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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成康垂眸之际,正见齐国安眸光虽虚浮落在自己身上,却分明穿透了他的身影,似在凝望某个旧影。
他垂眸敛目,将满心翻涌的情绪尽数藏进衣袍褶皱间,唯有寂静如寒潭般在空气中蔓延。
等到了叶氏辞灵的那一日,齐国安终于又见到了心心念念的春儿。
少年额间疤痕已褪成淡红的印记。
虽然单薄身形在素白孝服下更显清瘦,但他的眼神却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像淬了寒刃的琉璃,流转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坚毅。
等辞灵结束后,齐国安迫不及待地牵起景春的手,往霁月堂走去。
他心疼地伸出手,指尖轻颤着抚过少年额间旧伤,声音里浸着化不开的疼惜:“这里还痛不痛?”
景春睫毛微颤,微微摇了摇头。
他的目光落在齐国安的手上,感受着那从掌心传递而来的温暖。
他看向齐国安的眼眸,雾气忽然漫上眼眶,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却显得有些朦胧。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抽泣起来。
寒风卷着细雪掠过回廊,齐国安搂着颤抖的少年在石阶坐下。
白雪覆满青瓦,映得满院素白,倒像是老天也在为这场离别垂泪。
他再也忍不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想哭便哭,莫要憋坏了身子。”
他轻声哄着,却见景春紧咬下唇,生生将呜咽咽回喉间。
齐国安默默地看着他,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医者不能自医,便和他说了一个故事。
他恍惚间,似回到多年前一样。
景春还年幼的时候,每至睡前,齐国安都会在他睡觉前坐在他的床边,轻柔的说着故事,哄着他入眠一样。
此刻,他声音放得极柔,生怕惊碎了回忆:
“许久许久以前,有个与我们小春儿一般大的孩子,娘亲早早就去了。
他气呀,恨呀,一门心思要为自己的娘亲报仇,可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呢,所以第一次便败下阵来。”
景春在不知不觉间,如幼时般倚在齐国安怀中,迷迷糊糊听着他继续讲下去:
“后来,他离了家,踏上漫漫征程,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可这一路上十分的不太平,他被暗器伤过,遭人追杀,还中过毒。
可他命大,每一次都是死里逃生,躲过一劫又一劫。”
齐国安轻轻拍着景春的背,想起了以前的事,继续道:
“好不容易寻得一处落脚地,却不受待见,他也不甚在意。
于是啊,他白天受欺负,晚上偷偷练武。
曾有一回,被一个大人挑了他的错处要罚他拉磨,要拉够大家喝的豆浆才算数。
他磨了一圈又一圈,磨了一夜,腰间生生被磨得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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