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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又慢慢坐了回去,揉着眉心叹道:“三婶婶是怎么知道的?”
陈妈妈看着他的眼神带了点意味深长:“在宅子里当家那么多年的夫人,这点本事总该有的。”
贺景春抓紧把剩下的账目看完了,这才抬头叹了口气:“祖母的心意,加上二婶婶挑选的人,实在叫人放心不下。”
陈妈妈给他出了主意:“这种事,男子出面多有不便,便是老太爷也不好随意插手。
依奴婢看,不如去问问叶老夫人的意见。
哥儿前几日不是还说要去叶家询问铺子和田地的事吗?横竖这丫头的事要一年后才办,咱们也不急于一时。”
她实在是怕老夫人会选些安分的丫头进来,若是老夫人再像对付贺大爷那样对付贺景春,大房就真的彻底没了指望。
贺景春目光一亮,说着立刻铺纸研墨,写了信后笔尖悬在半空又转头笑道:"
妈妈帮我看看,这措辞可妥当?"
这还是他第一次意义上给叶老夫人写信,往日都是叶氏写信给叶老夫人的。
陈妈妈凑近细看,用指甲轻点纸面:"
老夫人虽也识字,可也不太通文墨,文绉绉的词句她最喜欢了。
这儿添句外祖母慈爱,那儿,那儿加上还望外祖母疼惜垂询,老太太看了必定欢喜。
"
到了春闱前一日,考生需要到贡院去报到。
贡院门口热热闹闹的,各路考生或自己,或和家人一起,整条道路被挤得水泄不通,车马喧阗,人声鼎沸,吆喝声、交谈声、叹息声交织在一起,乱成一团。
等到官兵来驻守后,情况才好了些。
贺景春一路走着,耳边充斥着车马的喧嚣声和人们的嘈杂声,只觉得进了菜市场般热闹。
他正随着人流前行,忽觉肩膀被人重重一拍。
转头见贺景明挤眉弄眼地指着前方,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贺景时背着被褥枕头,两只手都拎满了东西,脖子上还挂着几个装着水的牛囊。
贺景春和贺景明几个都快笑疯了,这哪是去赶考,这分明是去逃难的吧!
贺景春感受到二夫人和贺景媛的目光射过来,一下子就不笑了,赶忙拍了拍贺景明的背,示意他也别再笑了。
贺老太爷从马车上下来,看到贺景时这副模样,抚着胡须摇头失笑。
趁着时间尚早,赶忙叫人去街边买了个大背篓过来,老太爷亲自上前整理东西,一边将被褥叠整齐一边笑道:"
我乖孙这是要把家搬去贡院?"
说得众人又笑作一团,贺景时涨红着脸嘟囔:"
祖父就别打趣我了。
"
等一行人整理得差不多了,礼炮一开,大家就都轰轰烈烈的跑去贡院前排队去了。
贺景春则数着人数,一边看着年纪各异的举子,一边听一旁的贺三爷说,今年的考生有快六百人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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