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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如鬼魅般没入贺大爷喉间,贺大爷顿时瞪大双眼,脖颈青筋暴起,想要挣扎却发现四肢早已没了力气。
剧烈的刺痛从喉咙蔓延开来,他张嘴想要惨叫,却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
他指尖不如贺景春那般蝶翼轻点,虽十分生疏,却透着一股狠劲,三根银针最终没入喉间要害。
贺大爷身体剧烈抽搐,喉间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大爷可知,这手筋断了,连茶盏都端不稳?”
丰年贴着他耳畔轻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与快意。
匕首寒光一闪,已挑开衣袍的袖口。
贺大爷喉间发出濒死般的呜咽,拼命扭动身体,却被丰年用膝盖死死抵住脊梁。
刀锋顺着腕骨游走,突然发力,只听
“噗”
地一声闷响,血珠溅在枯叶上。
手筋应声而断,肌腱断裂的闷响惊飞了栖息在枯树上的几只鸟儿。
剧痛如惊雷劈过全身,贺大爷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
他的身体猛地弓起,双眼怒瞪,无声的嘶吼在喉间翻滚,他想嘶吼,想咒骂,可哑穴被封,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含混的呜咽。
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涎水,与血水混在一起,在碎石上晕开暗红的痕迹。
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额角滚落,将碎石间的血迹晕染开来。
还未等他从剧痛中缓过神,右脚踝已被狠狠踩住。
丰年的靴底碾着脆弱的关节,骨头摩擦的声响让人心惊:“脚筋断了,便再也踏不得青云路。”
丰年已经拽起他的左脚,匕首精准地挑断脚筋,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在切割一块毫无生命的布料。
贺大爷的身体剧烈抽搐,震得枯叶簌簌落下。
断裂的脚筋如两截蚯蚓般蜷缩在伤口处,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那双织锦靴。
"
您这双打过三少爷的手、踹过大夫人的脚,也该歇歇了。
"
丰年语调平静,仿佛在修剪花枝。
当最后一根脚筋被挑断时,贺大爷的眼神已彻底涣散,唯有泪水混着血污,在惨白的脸上蜿蜒成绝望的沟壑。
原来那个生得十分好看又俊朗的男子,那双多情勾人的眼睛此刻浑浊不堪,涣散得不成样子,恰似熄灭了的烛火。
贺砚江眼睁睁看着丰年将染血的匕首在自己衣襟上擦拭干净。
山风卷起枯叶,盖住了他不断颤抖的残躯,唯有喉间压抑的呜咽,在空旷的崖底回荡不休。
丰年离去前冷冷丢下一句:“还请大爷自求多福吧。
等会儿老周便会回去与老太爷禀告,说马车跌入崖底,您还是会回贺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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