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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罚我,说明他对我寄予厚望,况且他平日待我如何你也清楚,我又不委屈。”
“咳咳。”
两人身后传来了齐国安的声音。
贺景春转头,发现齐国安正直溜溜的盯着自己看,嘴角带了点笑意。
齐国安把几瓶上好的药放进了景春带的那个包里,皱了皱眉头,转头对着拾烟吩咐:“你去把我以前用的那个小药匣拿来给春哥儿用,这个袋子装着怕是会散掉药。”
拾烟转身去办了。
齐国安接了丰穗的药,示意他退下,又亲自拿着更好的药给景春上药,又轻轻地吹气。
景春感受着手上传来的丝丝凉意,疼痛竟一下子纾解了不少去,真不愧是神医啊神医。
他一双泉水般的眼眸盯着齐国安又是傻傻的笑。
齐国安无奈的笑着摇摇头,问他:“真那么想?”
贺景春高兴的点了点头:“那是。
师父,您对徒儿关心照顾,又对徒儿倾囊相授,我怎么敢不认真上进,让您失望呢?且这两个多月以来看着师父奔波于太医院以及各府邸,空闲时还要去巡那三间药铺子,实在是辛苦的很,实在感慨医者父母心,这是一项很伟大的事情,徒儿为师父骄傲自豪!
自然是不敢懈怠半分。”
说罢,又傻傻的笑起来,眼睛一直盯着齐国安。
他知道,医官在朝堂上地位不比文官,齐国安去各府邸看诊时,遇到那无语蛮横的总会言语出口嘲讽,若家族里遇到其他当官的亲戚,也总会出言嘲讽两句,这么多年来他都习惯了,文氏有时候会和他说起齐国安的经历,虽是只言片语,但也足以让景春明白他的不易。
齐国安没想到自家徒弟会这么说,身体一震,随即笑的很释然,慈爱的摸了摸小景春的头:“小傻瓜,必视己而后不可令轻也。
我很喜欢我现在做的事情,我也觉着有意思的很。”
一师一徒彼此笑了起来,这时候拾烟拿着个药匣过来,齐国安接过来,把药瓶一瓶瓶放整齐,对着贺景春唠叨:“这是活血化瘀的化瘀膏,你被打了之后可以抹这个,过一会再抹这瓶止疼的清凉散,听丰穗说你晕马车,每次来回吐得不行,怎的不一早来和我说?我给你配了薄荷清凉油,还有一瓶陈皮、一小袋生姜、菖蒲,你呕吐了就吃陈皮丹,再贴两片生姜,再头晕就泡点菖蒲......”
景春看着齐国安一脸认真的对自己念叨,不由得十分感动,噙满了笑意,当下下定决心,更要好好努力,不辜负师父对自己的看重和照顾。
他不由得缓缓开口:“师父放心,徒儿一定加倍努力,不给师父丢人。”
齐国安听了不由得舒心,顾不上沾着膏药的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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