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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
到洗手间擦完嘴巴出来,门口多了个不速之客。
徐竹君背着鼓鼓的背包,呆呆站在门口,若有所失。
梁猗猗若无其事,坐下,问:“竹君来啦?快来快来,要喝茶吗?”
“封先生他们走了?”
徐竹君失魂落魄。
幸好她面对的是神经比腰还粗的梁猗猗,猗猗完全没有发现少女眼中的情思,说:“是啊。
活动结束了还不回去啊。”
“喔……”
女孩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写了一晚上的信藏起来:“我以为会留到下午才走呢。”
“你想多了。
他们坐大巴来的,路上得六七个小时呢。
现在出发,回到省城都天黑了!”
交通不便这一点,还是梁村的硬伤。
不过,比起宁县更深处那些连水泥路都没有的超级贫困村,猗猗又觉得没什么可嫌弃的。
老天爷就给了梁村这么一手牌,如何利用手头这副牌打好才是正事。
徐竹君喝了一会儿茶,没精打采的走了,猗猗留吃饭她也没留下。
徐竹君前脚走,顾久后脚跑过来。
猗猗对他的态度可没有对徐竹君好,见是他,没好气的道:“要来怎么不一起来,一个一个的排着队来,这是嫌我洗杯子不够麻烦吗!”
“不麻烦师姐,我自己带了茶杯,请。”
顾久对猗猗,照例是不生气的,嬉皮笑脸,把一个500毫升的大茶缸子往她面前一放。
猗猗脑袋跳出十字,怒:“顾久,你就这么糟践我的好茶吗?!”
她满屋子追打顾久,顾久抱头鼠窜。
“师姐,又是你说洗杯子麻烦的!
人家自己带了杯子又嫌弃……”
某人还有道理委屈,猗猗又好气又好笑,最后还是泡了茶,在顾久的茶缸子里倒了垫底那么的一点点。
“我这可是上好英红九号,别海灌一气的,糟蹋好东西!”
玩笑开过,顾久品了茶,说:“我刚收到风,半个月后开始二次审查。”
猗猗心里咯噔一下,冷不防烫到了手。
“哎哟!”
她放下茶壶,轻抚手背,脸上现出痛楚神色。
顾久几乎和她动作一样快,把她的手执了过来:“没事吧!”
两只手交握瞬间,似有电流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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