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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妥所有手续后,王家和偷偷地把契约和文书都放进了空间里,随即便带着一行人直奔西街的新居。
到了地方后看着眼前这个二进的房子心里感到越发的满意,房子占地面积非常大前后一共十间屋子,院子里有一口井,对于以后的用水和吃水非常方便,地面是用青石板铺就而成令人看了十分舒爽。
院里还有一颗不知名的古树,树下有一个石桌和两个石凳,莫名的为这个院子添了一份惬意和优雅。
王家和感叹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努力忽略掉花银子时的心痛感,带着人随便挑了一间屋子走了进去。
看着眼前新买的下人个个垂手而立,显然是对新主人和新环境的陌生而感到拘束与不安,眼角瞄到管事的女儿偷偷地看自己,对上自己的眼睛后又立马缩了回去,整个人都藏在管事的身后。
王家和见状微微一笑道,“你们各自把自己的名字本事和经历都依次说一遍吧!”
年纪最大的管事首先上前说道,“回主子的话,小人名叫薛长富,以前在县城薛家做过外院的二管事,后来薛家落魄,原主人就把我们这些下人发卖了出去,小人就是被张牙纪从县城带回来的。”
又把身后的女孩拉了出来道,“这是小人的女儿名叫薛琳,因年纪还小身体不大好,所以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不过平时端茶倒水还是没有问题的。”
说到这里薛长富的话音明显让人感觉底气不足,大概他也明白带着一个什么都不会而且身体又不好的女孩来到新居会让新主人感到厌恶,但是这是多年来自己唯一的女儿,自孩子的亲娘死后唯有父女两人相依为命,说什么都不可能丢下她一个人。
“我看你这女儿除了有些怕生外也没什么大问题,怎么听那牙纪说的那么严重呢?”
“回主子的话,小人这女儿从小就体弱受不得寒暑,一旦凉了或是热了都会感觉不舒服,严重的话还要吃药,可能因为药吃的比较多精神也不大好,以前的买家看到我这女儿觉得带回去若是出了什么事,只会平添晦气,再者张牙纪开的价钱也不低,所以那些买家都会选择买其他人或者去别的牙行买人。”
“你的情况我知道了,你以前做过管事我这里也缺个管家,你就暂代管家一职,我这地方小也没几个人,但是要做的事情也不少,以后家里的琐碎杂事还要你来管理,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想了想又道,“至于你这女儿端茶倒水倒是不必了,不过你也不必拘着她,常年闷在屋里没病也得闷出病来,我记得这下面的两个丫鬟有一个针线活不错,就让你女儿跟她学学,也不指望她学个什么花样出来,纯粹打发打发时间找个人说说话也好!”
“是,主子的话小人记下了,小人一定认真做事!”
“认不认真做事不是嘴上说说就了事的,以后看你表现吧!
其他人呢?是个什么情况?”
其中一个丫鬟上前道,“回主子的话,奴婢名叫红秀擅长针线的活计,以前没有伺候过其他的主子!”
另一个丫鬟见状接着说道,“奴婢名叫红梅擅长灶上的活计,以前也没有伺候过其他主子!”
余下两个小厮中长得稍微壮一点的说道,“回主子的话,小人名叫狗剩,因为大哥要娶媳妇家里人又嫌我吃得多就把我发卖了,我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但是我力气大什么粗活重活都能做!”
另一个小厮接着说道,“小人名叫文林粗通文墨,曾给镇上金家的少爷当过书童,后来不小心打碎了少爷最喜欢的一个花瓶,被少爷发卖给了牙行。”
王家和听完后对着狗剩说,“狗剩这个名字不好听,以后你就叫文远吧!”
看到文远点头应诺后又对着文林问道,“你在金家可还有家人?”
“小人不是金家的家生子,是后来被金家买去的,所以并没有什么亲人在金家。”
王家和点点头对着薛长富说,“他们都已经把自己的情况说完,你作为管家,接下来的人员安排你可有章程?”
薛长富明白这是新主子对自己的第一个考验,不过他以前也管过这一类的事情心里也不犯怯,于是对着王家和行礼后便安排起来。
“红秀负责主子一年四季的衣服鞋袜,红梅负责灶上的活计,文林负责主子的书房整理,文远和我负责采买,以后我会做一本账册记录所有的银钱来往以便主子随时查阅,家里没有洒扫婆子,所以院子屋里的打扫也要安排,下人们各自的住所自己打扫,院子由文远与文林负责打扫,其他屋子就由红秀与红梅负责,这样安排主子您看是否满意?”
“暂时就这样安排吧!
这是一百两银子,接下来的柴米油盐这些东西都要采买,记得买些新的被褥和茶碗,门口的牌匾也要换了,找人做个新的,就叫‘王宅’吧!
余下的银钱暂且放账上,以后若是银钱不够你再和我说,看时辰已经到吃饭的时候了,你先带着其他人去外面吃顿饭,饭钱就从账上支取,等吃完后再做事吧!
还有你们每个月的例钱,下午你拟定一个章程,最迟晚上我要看的。”
看到薛长富应诺后带着下人退下,王家和转身就出了门打算去东街的那处宅子看看,至于这些下人,王家和并不担心他们携款而逃,毕竟他们的身契可都在自己的手上。
在这个年代,下人是没有任何自由的,一旦被发现逃跑,发卖或是打死都是任凭主家意愿,即使逃跑成功没有户头和路引也会寸步难行,最终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想到这里王家和不由的庆幸,幸亏穿来还是自由身,不然可真是生死不由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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