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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开玩笑。
木侑宁还以为木安江在外面噶了。
所以一家人才都瞒着不告诉她。
出轨这事,就是把脑袋想破了,木侑宁也无法和木安江联系在一起。
“不不不不不不……”
木侑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语言系统好像突然紊乱了似的。
“你看,说了不告诉你吧!
讲完了你就要这样……”
激将法果然有用,木侑宁压下心中的震惊,强迫自己如弟弟般平静下来:“什么……我是说,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木佑年耸了耸肩:“我也是两周之前才知道的这件事,具体的妈不肯说——我问她她就开始骂人。”
“我给爸打了电话,他告诉我了这些,最后说了句对不起,就挂断了。”
久久无言,木侑宁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他说他一直觉得自己很累,他活了大半辈子,想为自己活一次。”
姐弟俩再次静默下来,
因为都在脚趾抓地。
我的天……
木佑年突然觉得手中一紧,她的手不似印象里的柔软温厚,反而伴着黏腻的手汗微微沾了凉意,硌得他发疼,再回神时突然被松开,木侑宁一脸痛苦地皱起眉头,很急地呼吸了几下,随后按着胸口冲进洗手间。
“姐?”
少年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有些慌乱,急忙跟上去却被挡在门外,急促的水流声很快掩盖了杂音:“姐,姐你怎么了!
你别锁门你让我进来,姐!
姐!”
水声转小,传来木侑宁虚虚地回应:“我没事……我,别怕年年,姐收拾一下,很快就出来……”
话音未落木佑年翻出备用钥匙开了门,看见歪倒在水池边面色苍白的木侑宁。
“姐!”
木佑年将她倚靠着自己慢慢扶起,简单清理了一下,随后将人扶进卧室休息。
“姐姐你怎么了?对不起,我不该告诉你……”
小孩的大眼睛急出眼泪,湿毛巾轻轻给她擦了擦脸,悔意随着泪珠子啪嗒啪嗒掉在她的胸口,洇入肌肤,烫出一朵小花。
“没事没事……”
看着小孩吓成这样,木侑宁抬手胡撸了小孩毛茸茸的脑袋:“只是正常的孕吐,说来就来,就是很突然的,别怕,不关你的事。”
“怎么可能!”
像是要把胃都一起吐出来了似的,却只被她一句话轻飘飘地带过:“那也是受刺激了才会吐的,对不起……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好一点,我……我去换个毛巾,再倒点热水来!”
“诶……”
木侑宁叫不住小孩,胃里一阵阵反酸,算了,由他去吧。
只是怎么会这样……
“父亲”
的形象在木侑宁的心里原本就很模糊,此时再来描摹,已完全陌生起来。
明明应该早已接受家庭的破碎,可是当事实就这么摆在眼前的时候,木侑宁突然忍不住要掉泪。
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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