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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警官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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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没回复木侑宁也不再继续发消息,转而给妈妈打起了电话。
“喂,妈妈!”
“死丫头还知道来电话呢,小半个月没打电话了,忙什么呢在你二叔家?”
李念接起通话,屏幕正对着因为陪儿子在市里治病而租下的小单间,语言虽冲却难掩喜悦的语调——为人父母者思爱孩子却又嘴硬不承认的语气。
“妈妈,”
面对母亲木侑宁自然也难掩思念,木讷如她也像个小女孩一样自然而然地撒娇:“妈妈你把屏幕转过来嘛~对,点调转屏幕!”
屏幕那头又是叽里呱啦的一阵,然后便转换成李念因为过于凑近屏幕而有些畸变的脸。
“吃饭了吗妈妈?小年怎么样了?爸爸在陪他吗?”
“没有呐!
你爸爸最近新找了个活计,晚上夜班给人家厂里仓库看门,轮班就盯夜里三四点,每个月又给不老少呢!
这会大概还在厂里做工嘞,最近他们厂也是总加班,加班费又没得多少~嘁——不知跟你老子说了好多次了,莫在那个黑心厂里干咯,小年最近好些了,咱们回家开个小饭店嘛……多好哦~”
即便与木安江结婚二十多年,李念还是保留着乡音,每每长篇大段话讲出来时就会不自觉的恢复到家乡的调调。
耳濡目染多年木侑宁自然也学得一点,只是不够精准也只学个形似:“爸爸累哦……那小年儿嘞,小娃娃儿各自待在医院里莫?化疗打得咋样哦?指标咋样?”
让木侑宁讲儿化音着实有些难为人了,李念听着木侑宁生硬的模仿被逗得哈哈笑起来:“年娃也大了,懂事咯,你老儿做工我也刚刚下活,着我回家休息~输完液会自己喊护士姐姐咯,小嘴也够甜,就是不长肉哦,今年个头窜滴好快,快赶上我咯!”
说罢似是感叹似是欣慰的叹了口气:“娃娃都长大咯,该盼着你们都成人才好嘞!”
木侑宁听着妈妈描述着久不相见的弟弟心里也满满的欢喜:“多久打完这个疗程哦,等你们从市里回家我约莫不及开学,想他咯,该见见咯。”
“快咯!”
李念的语调也是轻快,那是一切向好的喜悦:“小半个月呗,明日白日给他呼个电话,小家伙想你咯,天天念你,姐姐长姐姐短~哦对咯!”
李念似想起什么似的从折叠椅上坐直,压低了声音语气也改成这边的方言:“二叔家……两个月给你开了多少哦?有无余点,够不够学费哦?”
木侑宁老实交代:“够是肯定够了,有余我交完学费就交家里,还有平时的买菜钱,到时候剩下跟二叔讲了估计也给我了。
到时候买个小车咩?你和爸爸总骑一辆也不太行?”
“小车贵哦,哪那么容易!
瞎花钱,买了你老子和我也不会开!”
谈到己家李念又恢复舒适的乡音:“等你工作哈,给我买个金镯子戴戴,唔归家看你邻学小慧,现在都两个娃儿咯,老公有本事做生意,过年给她母打了个厚嘟嘟的大金圈!
金灿灿可漂亮!
妈妈像你这么大你一周年咯!”
“哎呀年代早就变咯,哪个还要早早做家婆呦!
学还没上完咯~”
李念没怎么上过学,骨子里还保留着传统的观念,每每打电话总要转到这样的话题,木侑宁理解她的老旧思想,每每被催促也不会不耐烦,只是稀里糊涂的嗯嗯啊啊,搪塞过去或是转移话题,李念的心不在木侑宁这边,自然也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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