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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笑容让白氏有点心里发毛。
但她转念一想,一个被老夫人故意捧得找不到北的小丫头,除了逞逞凶,还能怎么样?
这里可是宁寿堂,难不成姜芙还敢让粗使婆子对自己动手?
要真是那样,白氏巴不得!
她正好没机会对二房发难呢!
姜芙先恭恭敬敬地给老夫人请了早安,又询问她昨儿夜里睡得是否安稳,做足了孝顺孙女的样子,她才蹙起眉头,频频看向白氏。
“为何看你表姑?可是有话要说?”
老夫人和蔼地问道。
她还以为白氏前两天病了,姜芙有意想要亲近。
直到老夫人主动开口,姜芙终于理直气壮地说道:“表姑奶奶虽然不是我姜家人,但您如今住在侯府,还请务必言语谨慎。
像是什么好归宿,什么起了心思这种话,既非您这种寡居之人可说,又非我这种闺阁女孩可听的!”
只要占住一个“理”
字,姜芙也不管老夫人会不会不高兴。
相反,老夫人自诩为最重规矩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总不能打她自己的颜面。
这还没完,姜芙趁着白氏怔怔,继续补刀。
“如今朝廷鼓励寡妇再醮,倘若表姑奶奶有心,待出了孝期,大可以请祖母为您做主。
表姑奶奶如今是我侯府的座上宾,又有祖母庇护,寻个清白人家做正妻再容易不过,何必动了给权贵做小的念头?”
别看姜芙才十岁,但她此刻板着小脸,看上去异常严肃端庄。
白氏愕然,继而大怒:“谁说我要去做小?四丫头,你一个做晚辈的怎么可以满嘴胡吣?”
她是看中了二老爷,但却要先赶走薄氏,到时候再求老夫人做主,自己是要堂堂正正做二房太太的!
姜芙义正言辞:“表姑奶奶方才说三姐姐与人做妾是好归宿,莫不是自己也想奔一个同样的好归宿?”
白氏张口结舌,想说做妾算什么狗屁好归宿,她故意那么说,无非是想要恶心姜芙罢了。
但她又不能这么说。
毕竟,整个侯府都因为姜菀攀上了四皇子而欢欣鼓舞,尤其老夫人和永宁侯母子。
处于两难的白氏哑巴了。
倒是侯夫人李氏趁机给她上眼药:“芙儿这话说得不错,母亲再疼爱表姑奶奶不过,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你一个人蹉跎大好时光!”
赶紧把白氏嫁出去,她也跟着省心。
“姨母,您听听,我这是碍了人家的眼,都要把我扫地出门……”
白氏无法,只好一头扑进老夫人的怀中哭诉起来。
她已是三旬妇人,又不是青葱少女,动不动便哭闹,饶是老夫人再心疼,也不禁有些腻歪。
老夫人抚了抚白氏的后背,低声安慰道:“胡说,哪个敢让你走?你也是了,四丫头才多大,你就跟她说那种话,万一传出去,人家只会说你这个做长辈的不端方!”
果然,和外甥女比起来,老夫人更在意脸面。
离开宁寿堂的时候,李氏特地喊住了姜芙:“你娘还好吧?让她不要与我客气,要什么便派人去取,待我腾出手来便去看她。”
李氏这么说倒也不是托大,偌大一个侯府都归她操心,每天从早到晚实在没个空闲。
“多谢大伯母惦念,我娘这几日还好,她要是缺了什么,肯定会打发人去跟您说的。”
姜芙客客气气地道谢。
李氏瞧着这个最近变化不小的侄女,心中也有了一丝快慰。
她不求二房三房的孩子多上进,只要别闯出祸来,连累侯府便好!
而李氏冷眼瞧着姜芙过去的样子,尤其她每每对陆砚下死手,都心惊肉跳,唯恐这丫头将来在外面也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了哪位贵人。
天子脚下,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有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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