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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慢走!”
想从楚家人口中得出什么消息,真是比登天还难,他们家的人简直就是克星,专门来克我的。
没有直接回去,猫在无量阁最高的房顶上,支着下巴往下面望,来来往往的人群,闹中取静的地段,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这句话楚长洵发挥的淋漓尽致,他真是一个难缠的家伙。
日落西山,月上梢头,我正准备回去休息,皇宫的方向,齐刷刷烟花齐放,仿佛把整个皇宫都点燃了一样。
我眯起眼睛,这么大的阵仗,难道是谁过生辰不成?转念一想,干我屁事啊,对于司空皋好想放一把火,把他的皇宫给烧掉。
不过现在这样子离他越远越好,惹不起我躲得起,这个人可是一直惦念柔然国师口中的战星!
他已经确认了,到现在没有动静,这样的认知也让我很惊诧,难道楚长洵真的就这么牛?
烟花炮竹声,越发响亮,越发的多,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发麻的腿脚,正准备跳一下就回去睡觉,却看到一道白影闪过。
心中大惊。
纵身跳跃跟上,不明白这三更半夜楚长洵去哪里?
我的三脚猫功夫,这样远远的跟着他,他不应该没所反应才是。
跳跃之间,把玉箫放在嘴边,吹出一个调来,楚长洵听到调子,月光下回眸对我一笑。
脚步慢了下来,我提起一口气跟上他:“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吹冷风,你脑子坏掉了?”
楚长洵一手拽着我的手臂:“我以为你脑子坏掉了,三更半夜不睡觉坐在房顶上,吹冷风?”
“我那叫欣赏夜景,你懂吗?”
我竭力反驳着:“冬日的星星最亮,在寒风凛冽之中,遥望星空,可以看到最亮的星星!”
“最亮的星星?”
楚长洵拽着我我基本上没用多大的力气,和他一起游走在夜空之下:“看不懂星宿,你这叫找罪受,明白吗?”
“谁说的?”
我一下子尖叫:“你看,有流星,许愿啊!”
我一下闭上眼睛对着流星许愿。
楚长洵基本上用两只手把我勒住,当我睁开眼的时候,他眸光灼灼直盯着我:“许了什么愿?与我常相厮守?白首不相离?”
“滚你的蛋!”
我手一抽,屁大功夫,都到了皇宫内院高墙上:“我许愿是,想着什么时候我把你挫骨扬灰种薄荷树!”
“薄荷树啊!”
楚长洵意味深长的说道:“薄荷树会开花,它的花语,再次相遇,你会再爱我一次吗?你在期待与我相遇,重新让我爱你一次?”
眼睛瞪大,一把对着他的胸膛就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你来皇宫干嘛的?大晚上鬼鬼祟祟的是不是又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什么叫不要脸的事儿?我以为睡了你,才是最顶级不要脸的事儿!”
楚长洵直接纵身跳跃下去。
我紧跟其后,他脚下的步伐极快,一直觉得他的白衣都是同款,在偶尔中发现他所有的不同之处,在衣袖上,在领口,其他的都是一模一样,就连材质也是一模一样。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挺感谢你让梵音如此高强!”
楚长洵没有否认,回眸瞬间,眸色深了些许:“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更何况他自己有天分,自己有想法,这个是最难得的!”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为什么设计让我去漠北柔然?”
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来到太后宫中,三更半夜不睡觉,来到嘉荣太后宫中做什么?
没事瞎聊聊,增加感情?
看着可真不像,太后那样子,大概是想着离他越远越好,他的样子也想着要把太后搞得越凄惨越好。
这两个人的渊源,难道是情债?不怪我会这么想!
楚长洵谁知道他是多少年的老妖怪,现在看着只是年轻而已,鬼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儿?
楚长洵直接翻窗闪入,趴在窗户上对我说:“你也知道三更半夜是睡不着,我这不是要离开嘉荣了么,给她最后一个忠告,因为下次我不来了,直接大军迁入,扫平嘉荣了!”
我想翻进去,他制止了我,我的声音有些急呛呛:“能和嘉荣为之抗衡的,只有漠北柔然和安南,安南现在和嘉荣是联姻关系,你说,他们两个联合起来把柔然来个围攻,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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