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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
徐卓惜字如金开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宁一脸茫然应道,她听得云里雾里的,的确没明白徐卓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只是她这懵逼的表情落在徐卓眼里,还以为她是欲盖弥彰的狡辩而已。
年纪轻轻,学好不容易,学坏倒是分分钟的事情。
“难道不是你故意把狗尾巴草的花粉弄上去的?”
徐卓没想到顾宁居然还能接着演,他干脆直接如实问道。
“弄到哪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顾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越听越糊涂。
她早已经过了爱玩的年纪,也没什么兴趣摆弄狗尾巴草的兴致,更不用提狗尾巴草花粉什么的破事了。
她继续茫然的表情落在徐卓眼里,只觉碍眼。
证据确凿,还想着抵赖,胆子果然是越来越肥了。
他再怎么也说不出口某个部位被她的恶作剧弄得瘙痒难耐,唯有心头愈发火上浇油起来。
徐卓想到这里,忽然上前欺身逼近,顾宁本来就防着他,身手敏捷地一连后退到推门那里,虽然她还是对徐卓口中的‘对付它大爷’的事情毫无头绪,不过也察觉到了徐卓眼下盛意怒然,她心头慌了下,不由自主地解释起来,“我还是头一回从你口中知道狗尾巴居然会开花的常识,我都不知道它会开花,怎么可能会把花粉弄到哪里去?莫名其妙!”
都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巧舌如簧。
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还真是要没法没天了!
徐卓想到这里,脚步一挪直接就到了顾宁的面前,顾宁以为他气势汹汹地要揍自己,抬手躲了一下,没想到他忽然弯身轻轻松松地就把顾宁打横抱起来了。
就在前一秒,他还真是被顾宁这不知好歹的恶作剧气得想要教训她一顿。
打人打屁股,这是他父亲从小留给他的深刻印象,他小时候皮惯了,动不动就被父亲家法伺候,屁股就是被惩罚的重灾区,光疼又打不坏,他手刚抬起来,看到顾宁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
动手打人,尤其还是揍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忽然又觉得不妥,这才中途突兀的改去打横抱着她去了。
只是想让她好好长个教训而已。
陡然失重,顾宁惊呼了下,还来不及和他动手,就已经被徐卓抱回到房间里并且毫不客气地甩到了床上。
棕绷的床垫都被甩得有点下凹起来,顾宁刚准备坐回去,徐卓已经单手撑在她的肩侧压了上来。
重逢以来,徐卓承认自己不止一次对顾宁动过念头,那也只是荷.尔.蒙.作.祟的正常反应而已。
他怕吓着她,一直都没有逾距过。
反倒是她居然主动屡次找他的不痛快。
徐卓还真没想到顾宁小小年纪居然胆大包天到和他开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低.俗玩笑。
越想越上火。
徐卓半覆在顾宁身上,他臂力好得不像样,单手撑着面不改色气不喘,两人挨得极近,其实徐卓却没压碰到顾宁身上多少,就连小腿也是正好错位在顾宁的小腿外侧。
反倒是顾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有点发懵,下意识地想要起身避开,只是她挣扎着一起身就像是撞到铜墙铁壁似的,下一秒顾宁就安分地仰躺回去了,就连吐息都不敢太大幅度,就怕惹到面前喜怒无常的大爷。
徐卓刚才好不容易用意念压下去的发痒被她起身时不经意的碰触了下,又重新瘙痒回去了,“下回还敢不敢了!”
徐卓咬字出声,目光灼灼盯着顾宁,就差咬牙切齿了。
“什么敢不敢?”
顾宁又怕激怒这位神经病似的大爷,又不愿意枉担个稀里糊涂的罪状,加上眼前的姿势的确暧昧,她真怕面前的这位大爷一激动就要惹出什么事情,小心翼翼问道。
只是她这副难得乖巧的模样落在他眼里,越看越碍眼。
徐卓过来前,她本来就洗漱了准备入睡的了,身上只穿了件凉快的真丝睡裙,刚才被他骤然抱起摔到大床上,身上宽松的真丝睡裙没留神被他蹭歪了,一侧的领口褪到肩头,他余光无意瞥到她雪白的半侧胸口,少女青葱曼妙的盎然生机毫无预兆地迎面袭来,刚才本来都已经组织好的警告居然破天荒短路停顿在了那里。
顾宁本来就等着徐卓给她个合理的解释盯着他看,没想到他忽然不合时宜地出神了下,她这样仰躺在下面,正好连他微有滑动的喉结都看得一清二楚,顾宁狐疑地检查了下她自己,下一秒她就察觉到不妥之处了,抬手嗖得一下扯回滑到肩侧的睡裙,只想着抽身离开眼前的桎梏牢笼。
结果她这么大幅度的挣扎了下,肢体稍有接触,徐卓鼻翼间拂过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味,本来还只是稍有瘙痒的..眼见着就要如影随形地..了。
操!
徐卓暗骂了自己一句,趁着某.处.失.控前嗖得一下弹跳下床,背着顾宁起来大步往外走去,没多久浴室方向就传来砰得关门声,力道之大浴室门都被他震得晃动起来,仿佛是撒气特意甩给她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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