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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呀,太用功了,极少跟旁人一块去玩,颇觉清冷孤高。”
这话他不跟别人说,但对阿月却很放心。
阿月听见后面两词,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当初宁如玉跟她说起陆泽,可不就是反复强调了这几个字,然后告诫自己要退避三舍。
自己误打误撞同陆泽做了朋友,但是谁知道哥哥身边有没有人误打误撞。
宁谦齐好不容易剥出个完整的递给她,见她甚是苦恼,问道:“阿月在烦心什么?”
阿月问道:“那我哥哥跟陆哥哥的关系好吗?有吵过架吗?”
宁谦齐笑道:“那两人都是旁人不能近身三丈内的,哪里会有机会吵架。”
阿月更觉奇怪,既然没发生过口角,那为何哥哥不喜他?仔细想想,之前哥哥也有说过让她少跟陆泽一起玩,只是没情绪,她也没放心里。
直到那晚他怒了,才惊觉哥哥生气了。
“阿月在想什么?好好的怎么问这些?”
阿月回过神,万一她猜错了怎么办,让哥哥知道就该说她多事了,掩饰道:“没什么。”
这掩饰跟没掩饰一样,一眼就瞧出了,宁谦齐笑笑,也不多问。
阿月走后,方才伺候在一旁的婢女将剥栗子的事告诉她,听的柳氏面露笑意。
要是以后感情还这样要好,她就去将阿月讨来做儿媳。
宁如玉早早出门,是去校场了。
武学堂放假,约他去玩,谁想他非要来练靶子。
她只好跟在后头过来,远远往那看。
烈日当头,晒了半个时辰还在练,汗都打湿前后了,难怪黑瘦了许多。
慕宣让他练完两桶箭才许休息,最后一支箭放在弦上,手都在抖,颤巍巍一松手,箭也射歪了。
旁边一人拍拍他肩膀:“赶紧让家丁揉揉手,慕大将军倒不心疼他的宝贝孙子。”
慕长善笑笑,只觉胳膊要被直接卸掉了,说道:“祖父定是心疼的。”
一人又笑道:“那边上的小姑娘看了你半个时辰了,该不会是相好吧,小小年纪的。”
都是习武之人,在军营里的粗糙汉子,说话也不扭捏,爱开些玩笑。
慕长善听的面红,刚往那看,就见一团粉色影子使劲朝自己招手,往那走去时,后头又有人笑“果真是相好”
,羞的他都不愿往那走了。
宁如玉跑上前将他拉到下人撑起的伞下,拿了水给他:“我本来带了一块大冰砖,谁想要等这么久,都快化了。”
慕长善忍不住说道:“以后你别来了好不好。”
宁如玉拿帕子叠好要给他擦汗:“为什么?”
慕长善偏头躲开,急了:“你一个小姑娘来校场干嘛。”
宁如玉撇撇嘴,拿了个小盒子递给他,笑吟吟:“看你都黑成炭了,这是白玉膏,抹在脸上身上会白回来的。
我还特地让大夫弄了点木兰花,可香了。”
慕长善的脸顿时红至耳后根,只觉旁边路过的人都在笑话他:“我不要,我一个男的擦这种姑娘家的东西做什么。
你快回去,以后不要再过来。”
她再这样,他都要在校场混不下去了。
宁如玉手一顿,气道:“你又嫌弃我,我……”
她在这里等了那么久,又闷又热,还不是为了要送这东西,可他竟然二话不说又拒绝,还满是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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