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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流浪汉相继倒下,在艾尔面前不断抽搐。
而艾尔只是冷静地看着他们,没有丝毫情感流露。
眨眼间,两人的身影便消失不见,要找到他们怕是要费些时间了。
此时拉尔法也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他捂着受伤的头部,脸上满是痛苦和疑惑,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撞到了花坛,头磕到了。”
艾尔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的天,太疼了。”
拉尔法使劲按住流血的前额,血却仍不住地往外流。
艾尔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按在他的额头。
“总之快去我家吧,我家有伤口塑形剂。”
艾尔提议道。
两人快步走着,来到了艾尔的居所。
这是一栋双层小屋,坐落在一条小巷中,周围被高耸的公寓楼所遮蔽,宛如被阳光遗忘的角落。
两人步入屋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腐朽香蕉的甜腻气息。
门口便是楼梯。
艾尔领着拉尔法登上二楼的盥洗室,这间盥洗室异常狭窄,然而设施完备。
拉尔法立于镜子前,缓缓移开纸巾,一道骇人的伤疤赫然显现在额头,鲜血仍在不断渗出。
艾尔从一楼取来了伤口塑形剂,那是一个类似胶枪的物品,加热其中的药物,喷洒在伤口处即可达到创可贴的效果。
她托着拉尔法的额头,边为他修复着伤口,边沉凝道:“这下肯定会留一个疤了。”
“这也太奇怪了,我回忆着我也没看到什么花坛啊?”
拉尔法摸着脑袋思索着。
“你确实没看见,要不然你怎么可能摔呢?”
艾尔修复完伤口,拿起一旁的毛巾给他擦拭了一下,接着说道:“先去阳台,我还要帮助我爸爸。”
拉尔法点点头,问道:“那个‘流氓’?你还照顾着他?”
艾尔面色一冷,拉尔法及时闭口:“我还是先去阳台吧。”
艾尔,或者说琪琪的父亲,是一个无业游民,人们把这种人叫做流浪者。
当然不是所有流浪者都有大房子住的,除非他们有一个爱他们的女儿。
她沿着楼梯缓缓走下,穿过一楼的前厅,推开客厅的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同时传来如雷的鼾声。
只见那个被她称为父亲的人,头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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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下身赤裸,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睡觉。
面前的茶几上,酒瓶和烟头堆积如山。
艾尔捂着鼻子,强忍着恶臭,走上前摘下父亲的眼镜,将扔在一旁的裤子盖在父亲身上,然后开始收拾茶几上的烟头。
就在艾尔不注意的时候,父亲悄悄醒来。
看到艾尔正在弯腰打扫,突然从背后抱住她,猥琐地在她耳边低语:“和我一起跳舞,艾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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