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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众人排成一队,一个接一个地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触碰那把剑。
每一次尝试,都伴随着紧张的期待和失望的叹息。
最终,经过反复的验证,大家得出了一个令人困惑的结论:这把剑似乎只有在安特的手中才是实体,而在其他人手中,它却只是一道虚幻的影子。
但是,为什么幻影能够自由落体?甚至掉到地上还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于是,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查尔斯:学者,你来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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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街18号,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带着清晨的温柔和暖意,照亮了整个房间。
查尔斯依旧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垫子里,眼睛半眯着,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而安特则坐在书桌旁,专注地翻阅着书籍。
偶尔,他会停下来,皱着眉头思索片刻,然后在笔记本上认真地抄录下来。
别看他的样子很认真,事实上,他在消极怠工。
从大教堂归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天。
安特在大教堂中昏迷了七天,苏醒后又经过一番检查,确认没问题后,才跟着查尔斯回到家中。
这五天内,无论教会派来什么任务,安特都以需要先搞清那把剑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打发走,用他的话来说,这把剑毕竟来源于恶魔,万一在战斗的过程中出现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怎么办?
“嘿,伙计,”
屋门推开,劳博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袋热气腾腾的面包,“这是史密斯太太那里刚出炉的面包,我特意给你带过来的。”
查尔斯从沙发上缓缓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迈着慵懒的步子走了过去,接过劳博递过来的袋子:“你怎么又来了?这小子最近脾气大的很。”
“没办法啊……”
劳博拉着长嗓,“这小子撂挑子不干了,克劳斯让我过来的……”
“他怎么不亲自过来?”
查尔斯拿出一块面包,将袋子扔向安特,然后走向酒架,
“又是砍头又是火烧,还踏马灌毒?换我我也生气!”
一边抱怨着,一边熟练地从酒架上拿下一瓶酒,倒上,向劳博举举酒杯:“要来一杯吗?”
“不了,”
劳博则是一脸无奈的走向安特,“决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你小子差不多也消消气,这种事也不能全怪他们,他们也有他们的难处。”
“我没生气,”
安特头也不抬,“我理解他们,毕竟,坐在他们那个位置,一个决策搞不好就会死很多人。”
劳博轻轻叹了口气,他拉来一张椅子坐在安特身边:“不生气了?陪我出去走走?顺便熟悉一下城中的防御……”
“不去,我还得查那把剑的来历。”
“又是这句话,那好,你现在查出什么来了?”
“那把剑与我存在着某种特殊的联系,这种联系让它在我手中成为实体……”
“狗屎!
这种事还需要查吗?用屁股想都能知道!
喂,你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别这么小气好不好?”
“没有啊,”
安特抬起头,眼神特别无辜,他微微歪了歪头,看向劳博,“我现在就在查那种联系是怎么回事。”
“别闹,我又不是不认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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