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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此时已经变了模样,满面疤痕,嘴角咧开直达耳根,其间还用红线缝合。
她的两只眼球向外凸出,其中一只还吊在鼻梁一侧,空洞的眼眶中黄白色的蛆虫不断从中爬出,简直是恶心到了极点。
“你怎么吓成这副模样,难道说我不漂亮吗?”
女人满口黄牙,说话之时还有黄白色黏稠液体从嘴角流出,不断朝着地面滴落。
“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一边喊叫一边挣扎,可这女人力道极大,我根本挣脱不开。
就在这时一阵棉线崩裂声传入耳畔,循声看去,女人面颊上缝合的红线已经全部断裂,嘴巴从嘴角位置直接咧到了耳根。
不等我喊叫出声,她张开血盆大口便朝着我脖颈方向咬了过来!
一瞬间我猛然惊醒,浑身冷汗早已浸透薄被,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心中庆幸刚才只是个梦,只是这个梦太真实了。
心绪平复后我起身用手擦拭掉额头冷汗,此时窗外天色昏暗,远处寒星三两。
我看了眼墙壁上悬挂的钟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距离江天澜嘱咐的时间只剩不到半个时辰。
下床后我匆忙洗了把脸,抱起木盒便朝着地址方向走去。
根据地址来看对方居住的地方名叫顶针胡同,距离旅馆并不算太远,大概二十分钟后我便来到这家人院外。
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铁锨挖坑,片刻后便在院墙东侧三尺处挖出来一个离地十二寸半的土坑,等到子时三刻时我将画轴放入其中,埋上后便快步抱着空盒跑回了旅馆。
回到旅馆后我辗转难眠,闭上眼就能看到那唱戏女人的模样,直到天快亮时我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是睡了没多久我就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我揉着惺忪睡眼行至窗前,低头看去,道路上正有几名道士经过。
为首之人身穿黄色道袍,头戴天师冠,身后几人则是身穿藏蓝色道袍,看样子应该是这黄袍道士的弟子。
过路行人或许是心中好奇,皆是驻足观看,还有看客交头接耳评头论足。
这个年代道士少见,我刚想出门凑个热闹,可就在我下楼时突然听到拐角处旅店老板和一名中年男人在交谈着什么。
“门外这几个道士是怎么回事,谁家要做法事?”
旅店老板看着中年男人低声问道。
“听说是昨晚顶针胡同出了事,出事那家户主叫陈三,惹上的好像是个唱戏的女鬼。”
“昨天半夜除了陈三外他家的其他亲属都和鬼附身了一样,所以陈三才连夜请法师来驱邪。”
中年男子面色铁青道。
我虽然不知道江天澜的对家是不是陈三,但我可以肯定这件事跟那卷画轴有关,看样子陈三家出事八成是那画轴搞的鬼。
偷听片刻我刚想出门,这时江天澜和江雪晴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包子和豆浆。
“师傅,你那对头是不是叫陈三,我听说……”
不等我说完江天澜给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随即示意我上楼再说。
进屋后我将房门紧锁,转头看向江天澜道:“师傅,陈三家闹鬼应该跟那个画轴有关系吧,我听旅店老板说陈三请了法师驱邪,那法师会不会算出这件事是咱们干的?”
江天澜从塑料袋中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后冷笑道:“这世上真有本事的法师屈指可数,就凭陈三那抠搜劲肯定舍不得花重金请人,放心吧,这件事那法师摆不定,太阳落山前陈三肯定会来跪着求我。”
“可是……”
不等我说完一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递到了我面前,紧接着江雪晴笑道:“我爹办事心中有数,你不必担心,再说陈三昨天打了我爹一拳,这算是让他长长记性,肉包子刚出锅的,快趁热……”
江雪晴话还未说完突然话锋一转看向我脖颈道:“哎,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怎么看上去像是一道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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