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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楼的雅间内,暖香浮动,珠帘半卷。
鎏金熏炉里燃着清甜的梨花香,丝竹声隐隐从楼下传来,衬得屋内愈发静谧雅致。
于知乐坐在软榻上,指尖捏着一颗蜜饯青梅,小口小口地咬着,眼睛却忍不住往门口瞟。
“于妹妹,你紧张什么?”
沈菱歌懒洋洋地靠在绣墩上,红唇微勾:“周慎行又不会从天而降。”
“谁紧张了?”
于知乐嘴硬,不自觉地拢了拢衣襟,“我就是……头一回来这种地方,有点不习惯。”
虽然她以前总说要找十个八个美男,那也只是说说而已。
口嗨跟实践不一样。
贺思甜坐在她身旁,手里捧着一盏温热的蜜酿,小脸微红。
“沈姐姐,我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她已经能想象得到周谨言黑如锅底的脸色了。
他该不会一怒之下,把清风楼给拆了吧?
沈菱歌噗嗤一笑,抬手捏了捏贺思甜的脸颊。
“傻丫头,你们俩都快成亲了,还不准婚前见见世面?”
她转头朝门外拍了拍手:“进来吧。”
珠帘轻响,几位身着素雅长袍的公子鱼贯而入。
他们并非寻常小倌,而是清风楼里最负盛名的清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举手投足间皆是风雅。
一位执扇的白衣公子含笑行礼:“姑娘们想听曲,还是赏画?”
于知乐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先听曲吧。”
白衣公子颔首,落座于琴案前,指尖轻拨,一曲《春江花月夜》潺潺流淌而出。
琴音清越,如珠落玉盘。
于知乐渐渐放松下来,甚至小声跟着哼了两句。
贺思甜捧着脸,眼睛亮晶晶的:“弹得真好。”
跟上回时装秀时压轴出场的美男,也就是如今的新科状元谢书勉的琴艺不相上下。
周谨言偶尔也会弹琴给她听,可他总是弹错音,还死不承认。
面前一排俊美男子或抚琴、或起舞,身姿翩然,眉眼含笑。
其中一位红衣美男执壶斟酒,眼波流转:“姑娘,尝尝这桃花酿?”
于知乐连连摆手:“不用了。”
她可不敢在外头喝酒,醉了可是要出洋相的。
沈菱歌慵懒地倚在软枕上,身旁两位美男一个捏肩,一个喂金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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