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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凤离晗的小脸瞬间又红的加深了一分,娇嗔的瞪了沅笙一眼。
沅笙红色的祥龙衫轻动,几步间已经挪到了凤离晗的身边。
凤离晗面若红霞的垂着眸子不敢再看那张绝美的脸孔,她曾听人说大尧第一公子如何如何美,她以为也就以讹传讹罢了,她以为那个白公子是最美的,可是此刻她才知道,他才是最美的!
“陛下好坏,人家不理你了。”
沅笙看着那个一身嫁衣的单细的后背,从后面缓缓的抱住她,唇却对着她的耳洞吹了口气,“要不要朕再坏些?嗯?”
凤离晗哪里经历过这个,吹进耳朵里的那口气就好像抽了她的筋骨的法术,瞬间身子就是一软,被沅笙及时的一把抱在了怀里……
知书望着夜空,今日的星星好像都害臊了,看看,那藏头露尾,做贼心虚的样子,就知道想偷听,又不好意思,也是,和他一样。
他就知道沅笙这个老流氓是不会懂得什么叫小声,什么叫害羞的,那没皮没脸没节操的让他这个太监都羞涩。
雯嬷嬷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位主子,她刚刚还担心来着,此刻一颗已经快成了铜墙铁壁的心也被里面那战况激烈暧昧的声音给闹的脸颊发烧,手足无措起来,她和知书两个人站在门口,谁也不看谁,别提有多尴尬了。
知书的心灵已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摧残,对沅笙的人品更是在心里刷新了一遍又一遍,更是对他的好感下降一层又一层,更是在内心骂了他狗血淋头。
此时的赏月宫的寝殿里,三个侍女抱着挣扎不已的赛亚,“主子,您现在去做什么?衍帝要是想来咱们宫里,他早就来了,您去了,没准他就烦了咱们那就不好了,您别忘了,咱们西月送亲的使臣可是还没回国呢,您要闹也得好好想想王上对您说过的话啊。”
“公主,东鸽说的对,这不是青木的公主那里也没去吗,你何必急呢,不如等待来日,咱们再把衍帝拢住了,这才只要紧的。”
赛亚看看,抱腿的,抱胳膊的三个人,立即没好气的喝道:“都闪开,我不去闹就是了,快松手,烦死了。”
三个人一直侍奉着她,自然早就摸准了她的性子,此刻也不再拦着她了,都笑嘻嘻的松开了手,“公主,您还是卸妆睡下吧,从西月到如今都没好好休息过,正好,此刻我们也能好好休息一番,等衍帝来的时候,我们的状态也好。”
赛亚撇撇嘴,“不来就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要男人多的是唔……”
东珠本想收拾下伺候赛亚睡觉的,可是却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立即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我的小祖宗啊,你这嘴怎么就没个把门的?这是大尧,最重女人贞操,以及女人女则女戒,你怎么敢这么大声嚷嚷?这可不是我们的西月。”
“唔……好了,你想闷死我呀,我不是就说说嘛,你至于吓成这样吗?看你那胆子小的和老鼠一般。”
赛亚拿下唇上的手,甩开她,鄙夷的说了一句东珠打着哈欠就向床榻走去。
东鸽和东秀捂着嘴笑的打跌,东珠摇了摇头,无奈的去打水给她洗漱。
墨云曦听完流星打听来的消息顿时就没了精神,掩饰自己的失落,勉强的笑了一下道:“我困了,伺候我沐浴吧,明日还要去见皇后,和太后呢。”
流月也强笑道:“对对,还是公主想的周到,咱们都忘记了,奴婢现在就吩咐人打水,公主沐浴休息吧。”
流星点了下头,跟着流月出了殿,抬头往青木的方向看得出神,半晌都忘记了反应,走出去十几步的流月孤疑的回头,看她出神的望着的方向,立即了悟的捂唇笑道:“流星姐是不是想家了?”
“噢,是啊,刚来就想家了呢,流月不想家吗?”
流月笑的没心没肺,“公主在哪,哪就是家啊,我还好啦。
只是大尧好像比我们那里凉爽呢,不知道冬天会不会冷,我听人说大尧的冬天那风大的根本就站不住脚,那东北风吹在脸上,就和那刀割一般。”
“是啊,很凉爽……”
这个夜晚注定是难眠的,福安宫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是主殿和偏殿里都亮着灯,偶尔的人影晃动,今日皇宫里有喜事,忙碌了一天的宫女和内侍等人都累得够呛,这个时候也不需要伺候主子了,都回房洗漱睡觉了。
门口只有一个穿着褐色深衣十二三岁的小侍蹲坐在门槛上靠着门框的头不稳的打着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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