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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声,慢声道:“楚姨娘是自己不检点,羞耻自尽,可不是什么处理。”
谢槐立刻改嘴:“是,夫人说的是,是自尽。”
谢夫人放不下心,叮嘱道:“这贱丫头很是有些机灵,你们可小心了,别让她发现了马脚。”
谢槐连连点头,余光瞟到了谢夫人丰腴的身上,咽了一口口水。
谢夫人皱眉,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呀,打什么主意?放尊重些。”
谢槐感到那女人指头伸过来的时候带了一阵香风,点在额头上软软的、痒痒的,一点也不痛。
他低下眼睛,目光又黏在了谢夫人的裙摆上。
那头谢笙见他们谈话,只装作不知。
她余光瞟见玄猫从马车下盘中跳出来,融入阴影。
过一会,庄子上的人把谢府一行人带入房间内休息。
谢夫人、谢璇房间挨着,位于东侧面,谢笙的房间在宅院西侧面,而谢珠住在一间单独隔出的小院子里。
秋月帮谢笙放下东西,嘟囔着:“这屋子好冷,闻着还有股怪味。”
谢笙扫过桌上的铜镜,墙上挂的镇门神,并不言语。
不多时,一个庄子里的婢女进来送新鲜瓜果,另有一个婢女送来新鲜花束。
送花的婢女恭敬道:“二小姐,这屋子久未住人,还是有些陈旧味道,这花是今日刚摘了,最是清香,有助于安神。”
谢笙上前摸了摸花瓣,触碰时小心地避开花蕊。
她说:“确实是香味怡人。”
她又看了秋月一眼,秋月立刻上前递赏钱。
“谢过二小姐。”
等婢女们退下,谢笙压低了声音,对秋月道:“你等会趁人不注意,把这花的花蕊都摘了用帕子包好给我。
切记,摘干净,你再把手洗干净。”
秋月一愣:“啊?”
她摸不着头脑,但她有眼色,瞧了一眼那开得正好的花,用气声道:“小姐,你刚刚还说香味怡人呐。”
谢笙瞧了眼窗外,只见人影一晃而过。
她恢复正常音量,说:“这味道是安神呢,秋月,服侍我上床休息,睡一会,晚些再去看三妹妹吧。”
秋月茫然地配合她:“是啊,小姐,福国寺上上下下这么多台阶,你肯定是走累了,快躺下吧。”
谢笙又咳了咳,说:“不知怎么,身体很是惫懒。
秋月,你等会去厨房煎一碗热茶来,莫经了旁人的手,你亲自煎,知晓了吗?”
秋月应:“是,小姐,只是煎茶要半个时辰呢。”
谢笙将衣物摩挲,模仿出脱了衣物的声音,边回:“正好我睡半个时辰,你再来叫醒我。”
秋月颔首,小心地靠近花瓶,摘下花蕊包在帕子里,又掖好递给谢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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