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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笑了笑,将很早之前收藏的那封文章在油灯前烧近。
*
“曾二,货呢货呢我的货呢!
!
!
!”
曾梅云看着她就头疼!
好好做侯夫人不好吗?
刚开始以为她是好玩,铜镜,哦,铜镜畅销西齐。
然后又开始做其他生意。
茶叶,茶叶就算了!
酒庄都要做!
问题是她真能拿到酒庄的许可呀!
“快去催货!”
阮陶催他,他就只有催其他人!
天知道和侯夫人当合伙人,每天压力有多大!
她心血来潮啊!
而且,现在西齐的生意都不够她做了!
她还要做到隔壁去!
隔壁的隔壁去!
啊!
!
!
!
!
!
曾梅云每天都想死,他当时怎么就想讹傅伯筠那十间铺子啊!
有幺蛾子啊!
……
“母亲,我决定了,我替曾叔去北明。”
码头前,傅长歌同阮陶一道。
长大的傅长歌已经高出阮陶一头半,哦,或者更多,但走在一处,还是像小时候一样。
经过了早前宫中那次变故,傅长歌知晓自己不适合,也不喜欢朝中这些波澜诡谲,其实阮陶也知道,傅长歌从小喜欢的就是曲少白给他从各地捎回来的游记。
傅长歌满腹学识,可以在国子监会友,各地论道,只是不想入仕。
母亲理解他。
这世上,最理解她的就是母亲。
“做你想做的事,家中有人给你搂底。”
阮陶宽慰,对,搂底的,不是傅四四,是土拨鼠,谁让他最小,长得慢。
但不做南平侯世子,傅长歌的生命仿佛都拓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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