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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陶起身,老夫人应好。
——
北城门见。
阮陶不知道司芳葫芦里卖什么药。
她可去可不去。
但想起昨日在戏班子处,司芳分明失魂落魄,却在发笑的表情……
阮陶又驻足。
“叫容连渠来,我有事要出府,让他驾车。”
阮陶吩咐一声,岚玳赶紧去做。
阮陶走在苑中,脚下的积雪踩得“咯吱”
作响。
雪还没停。
苑中的积雪都有这么深了,眼下去慈安寺的路勉强还能走一走,明日是去不了的。
她方才是善意的谎言。
等到明日,怕是去慈安寺的路都走不通了……
到时候还得哄老夫人。
只是天公不作美。
阮陶抬头看向空中,也缓缓伸手,雪花落在指尖,稍纵即逝了……
*
刚出府,容连渠已经驾车在府外等候了。
四目相视,虽然一句话没有,但好似都有了默契。
阮陶上前,容连渠脚蹬已经置好。
也搭手,扶她上马车。
她上完马车,容连渠的脚蹬也已收好,然后跃身上了驾车的地方,轻声朝马车中问起,“去哪?”
“北城门。”
容连渠顿了顿,没说旁的。
车轮滚滚驶离侯府大门口,去往北城门处。
正好马车上有时间,阮陶继续在马车里反复想着昨晚没有想出答案的三件事。
马车驶出去三个街口,阮陶还未回过神来,马车忽然一个骤停,若不是阮陶抓得稳,反应得快,险些摔出马车去。
“怎么……”
话音未落,马车帘栊撩起,容连渠身侧的人是曾梅云。
曾梅云脸色煞白,也一脸惊魂未定,“夫人,温珺宴回京了。”
温珺宴……
阮陶和容连渠都愣住,然后转眸看向对方,四目相视着。
在惠城,容连渠刺杀过温珺宴,但温珺宴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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