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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鸡公山问,大胆,我是官,去了还有命回来吗?”
太守脸有怒色,这个女人说得也太不靠谱了吧,看来嫌疑很大的,“我看你都是胡说的,故意来陷害我们同僚生隙吗?抓起来。”
底下的人一时也议论纷纷,看来这个陌生的女人嫌疑越来越大,看她全是胡说,连官上山问匪的事都说得出来。
哎呀,我这说得什么呀,江清尘心里暗骂自己也太笨了,眼见手反过去被人家绑得结结实实的,急得大喊,“大人,等等!
我会医懂药,我先去看看您的父亲,反正我也跑不了,等我看过,您再抓不迟呀!”
太守微微摇头,“你还没有证明你不是下毒的人,现在让她医治,你要是再下毒怎么办?家父的命可不能开玩笑的。”
其实江清尘下得药只是暂时封住了老头儿的晕穴,不用解药,几个时辰后也会自己醒的。
这时,一直站在太守旁边的师爷说话了,“大人,她要真会医,倒不如先让她去看看也行,反正她是跑不掉的,她刚刚不是说家里还有夫郎和郎夫郎一家吗。
要是她敢胡来,咱们带人把她抄了。”
太守点了点头,“也好,你且去看看,史城正,章守卫长两位先收监,等查明真相后,本官再作定夺,其他人等,都没有离席,送的礼物也没有问题,就都回去吧,这次事发突然,本官对不住大家了。
一行人押着江清尘到了老头儿的卧房,大夫在一旁坐着,一见太守来了,忙跪下来,“大人,小的给瞧过来,老头儿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为什么醒不过来,实在匪夷所思。”
太守甩了一下袖子,“还指望你研究出解药,你连个病因都查不出来,江清尘,你说你是大夫,你倒是瞧一瞧,是怎么回事?”
江清尘看了看老头儿,气色虽然因药物压制得有些枯黄,但脉博有力,身体一点问题也没有。
她可是医圣亲传的弟子,这药物是指哪打哪,怎么可能出错呢,她认真的瞧了瞧,又眯着眼睛搭起了脉,好一会儿也没有睁眼。
“怎么样?”
太守轻声问道,她怕声音大了打扰了把脉。
“嗯!”
江清尘听得她说话,微微颔首,“大人,令父无碍,等我展过针后就会醒来,让人点个灯来。”
仆人很快就点了一个灯过来,
说着她拿出了金针,在灯上小心地消毒,真是奇怪地很,她从来没有摸过针,这脑海的自己对这一套针灸的程序却是炉火纯青,仿佛做了成千上百次的针灸一样熟练。
这根针差不多有两寸长,太守夫郎吓了一跳,“大夫,这个针扎到体内不会扎坏了吧,这可是太守大人的家父呀。
你小点儿了。”
这些人都没有见过针灸,吓得全都捂住了眼睛,不敢看,这万一把老头儿扎坏了,可怎么办呀?
江清尘气定神闲地拿起消过毒的针朝老头儿的晕睡穴上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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