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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才四十几块钱的本钱,除了房租,除了车费,真不晓得还能拿多少你说的货。”
三叔嘴巴上支持了,心底里,也是担忧的。
“能拿多少拿多少吧,等好运气和靠别人都不是办法,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怕个鸟啊。
靠天靠地,最终还是得靠自己。”
胡建强有点像不认识一样看着胡铭晨,他想不到胡铭晨不但懂事了很多,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一点也不像他过去认识的那个侄儿。
“三叔,我,我脸上脏?你干嘛这样盯着我?”
“不是,一个多星期不见,我怎么觉得你完全像变了个人呢?以前你可是偷懒贪玩的啊。”
胡建强甩了甩头道。
“三叔,这不是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嘛,我怎么还能继续混呢?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在生活的压力下,我要是再不变,怕我家就垮了。”
胡铭晨半真半假的动情道。
“明天下午我再和你去那家人那里,早上清水河那边你三大爹家办酒,我要去帮忙。”
在杜格乡的胡姓家族主要有两个分支,一支就在黄泥村和三家寨,另一支则是在清水河,这主要源于解放的时候,胡二华的大伯搬去了清水河,在那边开枝散叶。
两个村子相隔一个小时的路程,但是两边堂兄弟间是经常来往走动的。
“没事,早点晚点不影响,他家办什么酒,我爸爸不在家,我是不是要去一下?”
“他家搬新房,办搬家酒,你就别去了,你一个小娃娃,去了也不顶事,我到时候帮着说一下就行。
好了,你快回去吧,明天我回来了,我叫你。”
“行,谢谢三叔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胡铭晨三姐弟弄早点吃了过后,胡铭晨又和姐姐提起钱的事。
“小晨,昨晚上我想了半夜,还是有点不放心。
你根本没做过生意,到底有多少把握啊?”
胡燕蝶扛着锄头,打算带着妹妹到地里去给玉米锄草。
“姐,我有九成把握,你就信我吧,昨天我都和三叔说好了,他都支持的呢。
我们不能继续胆小了,胆小是成不了气的。”
还以为一晚上过后姐姐就会爽快的答应配合,哪晓得却有要打退堂鼓的迹象,急得胡铭晨想要跳脚。
胡铭晨一切准备好了,就只差这个东风。
如果胡燕蝶愣是不愿意,那胡铭晨岂不是满头包?
胡铭晨无论如何都要说服姐姐拿出钱来,在人生道路上,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要是不抓紧,一旦泄了气,要想再赢得胡燕蝶的配合就更加困难了。
“三叔支持?”
“是啊,难道我还骗你不成?你要是不信,他去清水河回来,你大可问他嘛,我没有必要骗你,喏,他还给了我十块钱呢。”
昨天胡铭晨没有将胡建强给的十块钱交给姐姐,现在为了吸引她拿出更多钱来,胡铭晨只有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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