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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
“老七,人家都说了,你就同人家比试一下能咋的?”
邵万财上前劝架。
“就是!
是骡是马拉出来溜溜!”
围观的人起哄道,明显是看热闹不怕事大。
平日枪声不常听见,比枪法,更是一辈子都见不到的新奇事。
“那,我打一枪?”
“打啥呢?”
老七看眼张晓东、邵万财举头四看边说手边向腰间大肚匣子摸去。
“小兄弟,这种枪你用着惯惯吗?”
张晓东拔出一把自己的用枪递了过去。
“什么枪都行!
我无所谓!”
“嗬!
好枪啊!
纯粹的德国造!”
杜云秀接过去眼睛一亮。
“瞎叫唤!
太吵了!”
砰!
杜云秀持枪的手在裤子上猛地向下一摆弄,打开枪保险,一抬手,一百多米远道路旁边一棵大杨树上一只喜鹊正蹲在上面叽叽喳喳地叫着,随着枪声它一头向树下栽去。
“好身手!
好枪法!”
张晓东等人见之齐声喝彩。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接枪、上膛、射击,杜云秀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而且打的是一百多米的活物,她对枪的熟悉度以及射击的准确度,常人不可及。
“枪神!
今天我捡着宝了!”
张晓东内心大喜。
“老七,该你了,打吧,让我好好见识一下。”
杜云秀把头看向老七。
老七早就收起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转之,一脸的严肃,知道今天遇见对手了,看了一圈,远处几颗大树上再也见不到喜鹊、乌鸦之类的鸟。
活物没有了,打什么好?
“看见了吗?我打那根冰溜子吧。”
看了许久老七手向远处一栋二节楼屋檐下一指。
前天鹤岗下了场大雪,三十多公分厚,这两天天气转暖,屋顶上的积雪开始融化,融化成的水,冷热之间,顺着屋檐结成了冰溜子,老七指的地方,正好有根长达半米的冰溜子,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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