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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鹿瞧一眼气势汹汹的曾夫子,再看一眼黑沉着老脸的邓夫子,不情不愿嘀咕道:“我在乡庄时,腿受过伤,屈膝的话就会抻着旧伤,不注意保养,严重会卧床不起。”
“胡说。”
曾夫子狠狠拍拍她的头,气愤道:“再胡说八道蒙骗师长,板子侍候。”
“不信,你看嘛。”
陆鹿果断的掳裤管。
旧伤是没有。
不过,她这几天晚上偷摸出门,磕着碰着是有那么几回的,因为不太痛,她没擦药,於青还在。
看着光洁腿露出,膝盖似有几处青紫印痕,曾夫子目瞪口呆。
“把手伸出来。”
邓夫子淡淡命令。
这回陆鹿学乖了,不问为什么,淡定的伸手过去。
“啪啪”
清脆两声拍子。
“哎哟,痛痛痛!”
陆鹿跳脚呲牙嚷。
邓夫子冷着脸教训道:“这是对你为师不敬的责罚。”
“哦。”
陆鹿搓搓手,嘘嘘的对着掌心吹气。
“老实交待。”
陆鹿莫名其妙问:“交待什么呀?”
“你怎么会无缘无故交换衣服?”
“这个呀。”
陆鹿捧着手,苦笑道:“邓先生,你老不是都知道了吗?”
“我知道是我的,你把你知道的交待出来。”
陆鹿瞄一眼曾夫子。
“看我做什么?见不得光呀?”
曾夫子哼一声。
陆鹿挑挑眉头,懒洋洋道:“好吧好吧,就让学生满足一下两位先生的好奇心吧。
其实很简单啦。
那种粉末是有味道的,虽然轻浅,可架不住我鼻子灵呀,一上身就闻出来了。
闻出来自然就心生怀疑喽。
怀疑的话当然就是果断止损喽。”
邓夫子跟曾夫子对视一眼,交换个神色。
“你闻出来味道不对?”
“嗯。
像储备的冬衣,有樟脑味是正常的。
可杨明珠携带的备衣外套,按理说有点脂粉味没什么,可闻到鼻子里却是一股极浅的药味,而且这药吧,我……”
陆鹿打个顿,笑道:“我在乡庄闻过一次,太难忘了。”
“真的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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