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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的笑容瞬间像被定格住了一样,僵在脸上,他使劲地眨了眨眼睛,还用力揉了揉,大声喊道:“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错了!
这绝不可能!”
然而,镜子里的“他”
笑容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变得越来越夸张,嘴角咧到了耳根,那幅度大得让人毛骨悚然,紧接着,两颗尖锐的獠牙从嘴唇下露了出来,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光,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阿文的身体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住不动,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密密麻麻地冒出,如细密的汗珠织成的网,顺着脸颊滑落,后背也早已被汗水湿透,衣服紧紧地贴在背上,仿佛一层冰冷的盔甲。
他想要转身逃跑,双脚却像被死死地钉在了地上,无论怎么用力都迈不动分毫,仿佛被一种无形且强大的力量禁锢住了。
这时,镜子里的“他”
缓缓伸出一只手,那只手苍白得如同冬日里的残雪,没有一丝血色,指甲又长又黑,还微微弯曲着,像锋利的鹰爪一般,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它的手缓慢而又坚定地穿过镜子,划破空气,朝着阿文的脖子抓来,每一寸移动都仿佛带着死亡的倒计时。
阿文惊恐万分,想要大声呼喊救命,喉咙却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掐住,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在心底绝望地呐喊。
那只冰冷的手越来越近,阿文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恐惧的信号。
就在那只手快要碰到阿文脖子的千钧一发之际,“啪”
的一声脆响,卫生间的灯毫无预兆地灭了。
整个卫生间刹那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黑暗像一块巨大且贪婪的海绵,将所有的光线都吸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光亮能够逃脱。
阿文只感觉一股阴冷刺骨的气息在身边不停地环绕游走,那只手似乎还在黑暗中摸索着他,时不时有冰冷的触感划过他的皮肤,让他忍不住浑身颤抖,牙齿也因为恐惧而止不住地打战,发出“咯咯”
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阴冷的气息才渐渐消散。
他鼓起勇气,颤抖着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到了墙上的开关。
“啪”
,灯再次亮起。
镜子里又恢复了他原本的模样,只是脸色更加惨白,没有一点血色,眼神中满是恐惧,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气,只剩下无尽的空洞与绝望。
阿文不敢再多停留一秒,转身就朝着卧室拼命跑去,脚步慌乱而急促,差点被门槛绊倒,狼狈不堪。
回到卧室,他一头扎进被窝,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一只受惊的蜗牛躲进壳里,心脏仍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那急促的跳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被好奇心驱使,做这种冒险又愚蠢的事了,这次的经历让他深刻体会到了恐惧的滋味。
然而,从那以后,阿文每晚都被噩梦无情地纠缠。
梦里,那面镜子里的诡异笑容和那只冰冷的手如影随形,无论他怎么逃避,都无法摆脱。
他的身体越来越差,精神也愈发萎靡,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像失去了光芒的星辰,身形也日渐消瘦,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父母见他状态如此糟糕,十分担心。
父亲坐在阿文床边,眉头紧皱,满脸担忧地问道:“儿子,你最近到底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跟爸说,别一个人扛着。”
父亲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与焦急,试图从阿文那里找到答案。
阿文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爸,我……我没事,可能就是工作太累了。
您别担心,我休息几天就好了。”
他实在不敢把半夜照镜子的恐怖经历告诉父母,怕他们担心,只能选择隐瞒。
母亲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心疼地说:“阿文,你可别瞒着我们,要是身体不舒服,咱就去看医生。
你看你现在瘦成这样,妈妈心疼啊。”
母亲的眼神里满是慈爱与心疼,看着阿文的样子,眼眶微微泛红。
阿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接过牛奶说:“妈,我真没事,喝了牛奶就睡,睡一觉就好了。
你们别操心了,我长大了,能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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