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坐了下来,仰头笑着对我说:“不知道晨依说的这首曲子的旋律,又是怎样的?不如稍稍唱一下给我听听吧!”
他会这样子配合我,真的让我感到惊讶异常,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什么意思。
可是他既然已经开口说了,那我就正好顺着他的话继续演下去,于是,我亲热地挽住他的手臂,朝他甜甜一笑:“好,那我就唱给叶庭你听吧,你可要好好的记着哦,因为我真的很想听你弹的!”
然后,不管上官墨尘几乎要气爆的样子,我靠在端木叶庭的肩膀上,一句一句唱了起来,声音温柔如水:
“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微风吹来浪漫的气息。
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满意义,我就在此刻突然见到你。
春暖的花香带走冬天的气寒,微风吹来意外的爱情。
鸟儿都高得拉近我们距离,我就在此刻突然爱上你。
听我说手牵手跟我一起走,创造幸福的生活。
昨天已来不及明天就会可惜,今天嫁给我好吗……”
我一边唱着,一边满脸幸福表情地依偎在端木叶庭的肩膀上,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清香。
虽然是演戏,但我却似乎要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情不自禁,我照着剧本里的台词继续问着,却似乎是在同时也问出我自己心中最期盼的问题——
“叶庭,你还没有娶妻,是吗?”
听到这个问题,端木叶庭不由愣住,然后才满脸尴尬的笑,说:“晨依,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告诉我嘛,到底有没有嘛!”
我拉长着音调撒娇,声音甜腻得连我自己都要感到恶心,“叶庭,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你就说说嘛,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萧晨依!”
隐含着怒火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看来某人的忍耐终于达到了极限啊。
我心里笑得要抽气,表面却不满地看向变成包公脸的上官墨尘,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干吗要在我和叶庭聊天聊得正起劲时插嘴?”
上官墨尘还没有说话,一旁的叶铭扬就已经淡淡地说:“皇上,微臣感到有些头晕,先出去散散心了,告辞!”
说完,就转身朝门外走去,背影似乎有些僵硬。
哼,走吧走吧,我最讨厌的人最好都走光!
上官墨尘见亲密战友也走出去了,脸色更加难看,伸手来拉我:“萧晨依,你身为一国皇后,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况且太子还未成亲,你便这样对他,又怎生对得起楚国将来的太子妃?”
我一脸惊讶:“呀?叶庭你还没有成亲啊,那真是太好了!”
端木叶庭只是尴尬地笑,一开始时的配合已经荡然无存。
不过这个独角戏,一个人唱起来似乎也不错。
至少眼前的情景,就是我占了上风。
“什·么·太·好·了!”
上官墨尘一字一字地咆哮,几乎连我娇嫩的耳膜都要被吼破。
我不满地捂着耳朵,抗议:“你干什么嘛,干吗要叫这么大声,小声点会死啊!”
“我看想死的是你吧!”
上官墨尘继续咆哮,一边伸手来拉住我的袖子,“你快回到你的永宁宫去,朕不想再见到你!”
“我为什么要走啊,我还没有跟叶庭说上几句话呢!
啊,叶庭救我!”
我一边挣扎,一边回过头去,用无比楚楚可怜的眼光向端木叶庭“求救”
。
我才不相信端木叶庭看到我的样子会袖手旁观,果然,他的眼中掠过一丝不忍,站了起来,对上官墨尘说:“皇上,你就不要这样子对晨依了吧——”
“闭嘴!
这是朕的家事,还轮不上别人来操心!”
上官墨尘看来已经气晕了,完全不管自己说话的对象是谁,就这样不客气地说了出来,“还有,她是朕的皇后,任何人也不可叫她名字,知道么?”
“我知道。”
奇迹耶,听到上官墨尘的话,端木叶庭竟然没有生气,而是脸色黯淡了下去,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这是他脾气确实一直都好,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关于天师下山五年前,家族覆灭,陈霆被迫上山当了道士,苟延残喘五年后,他被尊为龙虎山小天师,武道擎天,术法通玄,强势回归,势必要拿回失去的一切!昔日仇家你是修道之人,怎能杀我?我修的是顺心意,杀你,才是修道!白马非马的其他作品...
一人,一剑,一兽,天上地下,任我纵横!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在抱着头,跪在地上痛苦的大叫少年的前方站着一名老者,他手里拿着一块黑色的石牌。石牌正正方方,约莫手掌大小,上面雕刻着玄奥繁复的字符,但中心却有一片空白的区域,闪烁着晶莹的幽黑色。...
这是一个装逼打脸,扮猪吃老虎的故事!仙帝重生,妙手医术,纵横花都,美女环绕。美女总裁对他撒娇卖萌,校花学霸对他芳心暗许,火辣女警对他又爱又恨,美女明星主播表示离不开他。谈钱伤心,谈爱伤肾,杨明表示伤不起啊!每天不是在和小姐姐约会,就是在去和小姐姐约会的路上!...
一支21世纪援助非洲携带着中国维和战士和外派援建的工人们的特别船队。一支四九年从大陆逃亡台岛,带着农民工人知识分子败兵的难民船队。一支由著名航海家郑和带领的大明下西洋的船队。三支来自不同时空的中国船队,汇首于1774年北美西海岸的洛杉矶。这一年欧洲诸国矛盾重重,七年战争只是暂时终结,新的大战正在酝酿。这一年北美十三殖民地的人们召开了大陆会议,反抗殖民统治的冲锋号已经吹响。这一年十全老人乾隆的盛世大梦正美,帝国已经滑向衰落。大唐,一个无数华人为之自豪的国家,在化外之地,开始书写一个不朽的传奇。...
妈怀胎七月被爸活活打死,未足月的我被从我妈的尸体中剖出,阴人生,命犯阴煞,是爷爷的孽种...
她在逃跑途中,被神秘男人破了身。没想到他居然是富可敌国,权势滔天,冷酷腹黑,且不近女色的顾凌擎谁说他不近女色。她每日累的腰酸背痛,终于受不了,我收回让你负责这句话,你自由了。他坐在她床边,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温柔的说道小雅,你是不是搞错了,应该负责的不应该是你吗?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