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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就吹个牛而已,哪晓得这死心眼的姑娘居然当了真。
有生之年第一回吹牛就被撞破。
君霖眼下是骑虎难下,硬着头皮道:“本公子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有几回艳遇乃常事。
你问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嫁给本公子不成?”
“那倒没有。”
江近月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
“没有,那你又问又躲的干什么?”
直待江近月移到自认为安全的距离,适才道:“怕公子你兽性大发。”
“若本公子兽性大发,那也是你勾的!”
“公子莫要冤枉我,我只是实话实说。”
江近月一脸无辜。
她越是一本正经,君霖的脑海里越是出现她生病时撒娇耍无赖的样子。
这个坏人。
总在无形中,天真的像懵懂的小兽时不时撩拨他一下,让人想入非非的同时又觉得那是对她的亵渎。
可君霖从来不是正人君子,心中有所想,势必有所动。
上次浅尝辄止后,他意犹未尽的回味良久,还寻思着另找机会一解困惑。
斯情斯景,良辰美人,此时不试,更待何时?
他故意敛神朝外张望片刻,而后对江近月正色道:“你过来。”
二人平素也会在嬉戏打闹中谈及正事。
江近月不疑有他,立即往君霖身边走去:“有人来了吗?”
“晾着我们这么久。
那人也该回来了,你快坐过来,免得她起疑心。”
君霖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那。
那地方是丫鬟出去前她的座位,与君霖几乎快贴在一起了,江近月瞟了一眼,放缓脚步,迟疑不决。
她是不知情浓时的男女再一起是什么样子,但好像没有一定要贴在一起的必要,她不坐回去,应该也没影响吧?
她这厢为要不要坐到君霖身边发愁,外头已经响起了脚步声,虽然不重,但逃不过他二人的耳朵。
君霖骤然间起身,长臂揽过江近月的腰便将人带倒在自己怀里。
与此同时,丫鬟端着几碟赔罪的糕点,行至门口时,正欲禀告,抬眼见公子俯身背对着门,她立即放下托盘,急匆匆的躲去了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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