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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下站了起来,江近月指着树枝上穿着的不明物,惊惶不安地问坐着的人:“兔……兔子?”
君霖不知在想什么,以为江近月唤自己,心不在焉的“嗯”
了一声。
“你杀的?”
君霖又“嗯?”
了一声。
兔子死了!
闻此噩耗,江近月如遭雷击,身子一晃,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这才几眨眼的功夫,她就把兔子给害死了?
早知自己是个瘟神,为何还要心存侥幸?
江近月悲怆到说不出话来,突然恨极了自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事无成就罢了,但凡有她在的地方,必然祸不单行。
若果没有她,兔子说不定还好好的。
“你怎么了?肉要趁热吃,快接着。”
君霖将串着烤鱼的树枝递过去,才发现她的眼睛都红了。
“是我害死了他!”
君霖莫名其妙:“你害死了谁?”
“兔子。”
江近月悲凉道:“我明知自己不祥。
以为躲着人就好了,没想到连兔子都被我克死了。”
明知她说的是兔子,君霖还是忍不住皱了下眉,不悦道:“世俗成见,瘟神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
蠢!
先把你那眼泪收一收,看清楚了再哭。”
前一刻还在悲春伤秋,乍然间听到这句话,江近月死去的心瞬间死灰复燃。
她生怕是自己听错了:“什么?”
“瘟神亦是神,你不够格。
还有这不是兔子,兔子又没犯错,为何要杀它。”
“什么……意思啊?”
江近月懵圈了,急于求证似的,“你的意思是说我……”
君霖翻了个白眼,心说幸亏她不是神界的人,否则早被蚕食鲸吞了!
男子不再作答,江近月也不好意思再问,自言自语道:“你说的确实不无道理,瘟神再不济也是神,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君霖鄙夷不屑道,“别人抛给你枷锁,你就乖乖地套在自己身上,说句难听的,这样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不能称之为人?那称之为什么?”
“蠢货!
猪!”
君霖说完,重新塞了条烤鱼给她,“吃点东西,别饿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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