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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江倦沉思几秒,咸鱼能有什么坏心眼呢,他瞄一眼蒋轻凉,慢吞吞问:“真的吗?”
蒋轻凉:“不是真的难道还有——”
话还没说完,蒋轻凉想起自己才说的不抬他杠,梗了一下,改口道:“当然,比珍珠还真。”
江倦“哦”
了一声,端起另一碗鸡汤,“原谅你了,为的友谊干杯。”
蒋轻凉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大致知道他是要自己喝鸡汤,就尝了一口。
呕!
蒋轻凉面色铁青,“这什么玩意儿,怎么是这个味道?是不是有人下毒了?”
江倦心有戚戚然,“是吧,好难喝啊。”
汪总管连忙解释:“可不能这么说。
良药苦口利于病,这药膳当然是这个理,鸡汤就大补,又和药材一起熬,补上加补呢。”
道理江倦都懂,但他还是忍不住说:“可是它真的味道好奇怪。”
蒋轻凉吨吨吨灌了大半碗冰糖雪梨,终于压下了那股味道,他后知后觉反应过什么,木着脸问江倦:“所以你——刚才没被气哭,只是鸡汤太难喝了?”
江倦无辜看着他,“不然呢?不会有人那么爱哭吧?”
蒋轻凉:“……”
蒋轻凉:“…………”
好气啊。
他渐渐起了鲨心。
不,鲨人犯法,而且他才被王爷制裁,被迫在水里泡了一晚上。
蒋轻凉忍气吞声捧起碗,再次吨吨吨干起那碗冰糖雪梨。
汪总管看得直想笑,不过到底忍了下,他又布起了菜,“位再尝尝这个烤乳鸽吧。”
这一整桌,上的都是药膳,鸡汤都能熬成那种味道,别的就更不用想了,为鸡汤受害者,江倦与蒋轻凉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
“王妃,您身弱,奴才再你夹一点鹿茸……”
“蒋公,您吃这个,养生粥,有清热解火之效。”
绝望,江倦真的好绝望。
可是这一桌席面,又是弘兴帝赏赐的,不吃又不好,蒋轻凉表情沉痛夹起一筷,江倦只好鼓起勇气,再往嘴里送。
不,他就是饿死,从这跳下去,不会再吃一口。
江倦现在才懂,王爷怎么会说这里的东西他吃不了,思索几秒,江倦决定溜了。
下一秒,他手里的银筷“啪嗒”
一声落了,江倦捂住心口,痛苦蹙起眉。
汪总管一惊,“王妃,您怎么了?”
江倦苍白着脸摇头,“心口有点难受,……”
他怎么了,没了下文,好似疼到喘不上气,汪总管忙不迭过搀住他,轻拍着他的后背他顺气。
过了一小会儿,江倦才又说:“有点闷,透不过气。”
汪总管可吓坏了,“那快出去透透气。”
汪总管小心翼翼扶起他,江倦脚步颇为浮虚,却又在经过蒋轻凉时,冲他眨了眨眼睛。
——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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