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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程涛浩一脸无奈地被儿子程泽旭连拖带拽地一路小跑而来。
这边厢,林氏坐在地上哭得愈发凄惨,声音比之前还要响亮数倍:“夫君啊!
你可算来了,快来管管你的好女儿吧!
也不知从哪里偷来的鸡蛋,不仅如此,她竟然还将我这做母亲的狠狠推倒在地呀!”
程涛浩见状,急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将倒在地上的林氏搀扶起来,同时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程锦月,面色一沉,怒喝道:“锦月,你怎敢如此对待你的母亲?咱们程家向来注重礼数和规矩,难道这些都被你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不成?”
然而面对父亲的斥责,程锦月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冷的笑容,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这位所谓的‘大伯’,麻烦您搞清楚状角,我们早就已经断绝亲缘关系了。
还有,请您看好自己身边的这条恶犬,别再放任它四处乱咬人、乱叫了。”
这话一出,犹如一颗重磅炸弹投入人群之中,瞬间引起一片哗然。
而程落寒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伸出一根手指,气急败坏地指向程锦月,大声吼道:“程锦月,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竟敢称呼父亲为大伯,还胆敢出口辱骂母亲,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说着,便如同一只发狂的母老虎一般,张牙舞爪地朝着程锦月猛扑过去。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程泽玦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稳稳地挡在了程锦月身前。
程落寒眼见二哥出手阻拦,心中的怒火更盛,她一边试图冲破二哥的防线,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二哥,你睁开眼睛瞧瞧那个小贱蹄子都说了些什么混账话!
你怎么还护着她呢?”
程涛浩被程锦月叫大伯,心里怒气翻涌:“程锦月,你怎变得如此。
连父母都不让啦。”
“我们既已断亲,就不要来纠缠。
叫你大伯已经很客气啦,从小到大,你何时把我当做女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林氏母女欺负我。”
程锦月不甘示弱的指责道,也许是这个肉身在程家受到长达十几年的虐待,终于爆发了。
程涛浩被程锦月的一番话给堵得死死的,愣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气得满脸通红,颤抖着抬起手来,用手指直直地指向程锦月,但喉咙里却像塞了一团棉花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
就在此时,一群身着官服、威风凛凛的官差迈着大步走了过来。
林氏眼尖,一瞅见官差,便如同见到救星一般,急匆匆地迎上前去。
她满脸谄媚地对着为首的那位官差说道:“官爷啊,您可算来了!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竟然敢偷东西呐!”
站在一旁的李榔头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目光凌厉地看向程锦月,沉声喝道:“偷东西?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有人如此大胆妄为,行盗窃之事!”
林氏一见李榔头发怒,心中不禁暗喜,赶忙又添油加醋地说道:“官爷,就是这个小贱人没错啦!
您看看那地上的蛋壳,少说也得有五六个呢!
肯定是她偷的鸡蛋打碎留下的呀!”
说着,还用手指了指地上那些散落的蛋壳碎片。
程锦月面对众人的指责,却是毫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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