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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颜辞觉得自己和许文拙可以重新成为和谐共处的小伙伴时,她问了一个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你真的是处男吗?”
小时候她不知道男人也有“成人”
礼,许文拙说想主持她的成人仪式,她就默认了对方还是处男。
后来听说了国内的规定是要让处男绝迹于二十二岁,她感慨过福利真好之后马上联想到了许文拙话语中的破绽。
他的年龄绝对已经超过二十二岁,怎么可能还是处男?但如果他不是雏,又怎么敢提出主持她成人仪式的要求?
她一直在等一个好的时机去解开疑问,总觉得冒冒然问他这个问题很奇怪,好像她始终把他随口提出的建议记得十分清楚似的。
现在两个人之间的隐秘都说开了,她也无需顾忌什么,因此便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许文拙显然已经料到有这么一天,一点惊讶或是慌张都没有。
平铺直叙地解释说当时他买通了“帮忙”
的女孩,上交了一份虚假的报告。
颜辞心里有那么一瞬间闪过“要不我也去弄个假报告吧”
的念头,不过细细一想便知道可行性基本为零。
像许文拙这样,熬到二十二岁还没和任何人滚过床单的男人本来就是凤毛麟角。
倒不是说两千年后的男人特别没节操到处乱搞或者特别有能力哄人上床,主要是大势所趋,任何男人为了避免最后被相关机构强制要求破处的悲剧都会想方设法找个人推倒的。
如果自己魅力不够也不打紧,社会上有专门的礼仪公司提供服务。
这种服务不单只是针对女性——正如之前季情曾经建议的一样——同时也面向男性群体。
用两千年前的观点看,这些服务都算是变相的性交易。
只不过时代变了,社会的接受程度也不一样了。
在如今的华夏国,遵循法律法规的有偿性服务是合法的。
像她这样背后有数位长辈虎视眈眈,弄个假报告无异于痴人说梦。
颜辞毕竟为十七岁的成人仪式做了好几年的心理准备,现在倒也不失望。
她没有问许文拙已经官方记录成功破处的他要怎么通过“审查”
,获得主持成人仪式的资格。
或许他当年只是随便一说,或许他另外有关系可以走——不管哪个都与颜辞无关,因为她根本不可能让他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颜辞刚出教室就给许文拙打了个电话,问他可不可以取消今天在实验室的实践课,改成在普通教室里给她普及新秀大赛的具体情况。
对方稍稍停顿了片刻便同意了,一刻钟后发了条有关新的上课地点的短信给她。
颜辞知道自己有些任性,安京附属中学虽说学生少,教室多,但临时要订个空教室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许文拙对她总是有求必应,时间久了颜辞难免被惯出点小性子来。
不止是他,她身边九成的人都是如此,似乎不把她养出“娇骄”
二字就不甘心。
哎,天知道她要多努力才能不让自己彻底堕落成熊孩子一个。
有財有貌的骄横大小姐路线愣是被她走出了勤奋上进的草根画风,说起来都是泪啊……
生命院举办的新秀大赛五年一次,顾名思义,参赛选手必须是非专业背景出身的未成年人。
这个要求主要为了限制那些从小在医科大学附属学校上学的学生,像颜辞这样请私人教师一对一学习的不算专业出身,充其量是个镶了金的业余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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