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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分差些,面上不好看,实惠半点不少。
把其间关节理顺,管平波自然就有了法子。
她的目的不过是在积蓄实力的时候不节外生枝,不愿胡三娘上位,是省的自己当炮灰。
不至于斗不过胡三娘,但她嫌烦。
她只要保持现状即可,谁都不去做妾,自然省无数的事。
想做妾难,想捣乱却极容易。
练竹昨日本就累,晚间到家里,兴奋的窦宏朗拉着她开了半晚上的卧谈会,此刻还不曾起。
管平波到上房悄悄同珊瑚打了声招呼,又折回自己房中,唤来雪雁问道:“咱们家里,除了珊瑚贝壳,还有谁同姐姐亲厚?”
雪雁想了想,道:“婶婶从来和气,亲厚的有许多。
你要做什么?我知道了才好出主意。”
管平波在窦家尚未发展出心腹,唯有雪雁拢住了一半。
不过她要说的话光明正大,便是当着肖金桃也说得,遂直言道:“你可知,老倌做了老爷,是可以讨小老婆的。”
雪雁笑道:“难道他现在就没有小老婆?若说没有,你又是什么?”
管平波挑眉:“窦家养女!”
雪雁猛的醒过神,翻身就把门窗都关上,才跑回来压低声音道:“此事万不能叫对门抢了先。”
管平波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实话与你说,我不在乎虚名。
可虚名归虚名,再虚,也是有用的。”
雪雁点头:“我知道。”
管平波苦笑着摇头:“你不知道。
我想的不是自己,做妾也好,是养女也罢,难道窦家少我一口吃的?按理,我既是抬了进来,自然不会撵我去做丫头,荣华都不缺了。
可是,你想想,我一身荣华,又系于哪个?”
雪雁耿直的道:“叔叔。”
管平波白了雪雁一眼:“是婶婶!”
“啊?”
管平波笑道:“我再没见过姐姐那般和气的大妇了。
她当家,我一世都不愁。
可要她不当家了呢?”
管平波说着敛了笑,正色道:“心眼好的人难免实在,如今对门且没混上封婚书,便仗着儿子跋扈。
日后怀望日渐长大,姐姐必定吃亏。
你是家里的老人,熟人又多,你瞧着谁是明白又知礼的,请去劝一劝姐姐,万别做糊涂事,此时心软了,日后尾大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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