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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了一身男装,从裕樟当铺出来后,便在柳月桥上消磨了好半晌,才开始前往赵氏布庄。
此时正值申时。
清风徐来,水光粼粼,碧绦打转,游人如织,到处一派太平盛景。
刚拐出柳月桥几步路,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男声:“你的东西掉了。”
颜衿脚步稍顿,回身看去。
彼时日色清霁,垂柳荫下立了个身穿窄袖束腰玄衣,乌发用黑飘带高高束起的年轻男子。
正是她方才站着的位置。
由于背光,她一时没看清他的样子。
循着声音往下,朝她方向伸出的手上躺着一枚与他气质格格不入又异常显眼的粉白色珠花。
她不禁愣住。
低头往自己袖口探去,里面空无一物。
毫无疑问,面前的珠花正是她的。
想到这,缓缓抬头,却蓦然大惊。
方才忐忑之中,她并未细看对方的脸。
现在定睛一瞧,才发现不远处站着之人竟是那位荣国公世子。
她不想再碰面的锦衣卫指挥使肖辞。
明明车马往来不绝,明明街道热闹非凡,明明人头攒攒不息,明明机率小到不能再小……
却偏偏在这里遇到他,还是以这样的方式遇到。
颜衿不由得心中急跳。
他们不过只有匆匆的一面之缘,一点也不熟悉。
但锦衣卫是什么人?
尤其还是肖辞这种地位的。
哪怕仅见过一面,估计都能将人从头到脚记下来。
万一被他顺藤摸瓜发现些什么可疑的地方,那她近日来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再者此人是好是坏,凭借坊间的三言两语与几桩道听途说的案件,根本不能尽信。
像这样聪明又危险的人,她不能冒险,应当尽量远离。
万幸的是。
她换了男装,也服了改变音色的药丸。
短暂的交谈,肖辞应该认不出她。
但是此刻若是直接离去,反倒有些欲盖弥彰,更加令人生疑。
她犹豫了一会,稳定心神道了一句:“谢谢。”
随后往回走了几步,伸手接过。
却在即将碰上珠花的一刹那,对方像是反悔一样,突然抽了回去。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肖辞发现了什么,情急之下伸手去抢。
结果,珠花没抢回来,反而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手。
他的手一点也不凉,甚至可以说有些热。
颜衿当场愣住。
眨了眨眼睛,看向被她牢牢抓在掌心里的大手,意识渐渐回笼。
下一秒,猛地松开了手。
再抬头,便对上了肖辞充满探询的眼神。
不可否认,他的眼睛生得极其漂亮。
但此时由于过分幽深黑暗,让人难以窥探眸底深处潜藏的情绪。
她有些心惊,又有些惶恐。
她无法看透他在想些什么。
对视不过短短几秒。
肖辞收回目光,淡定地把玩着手中的珠花,若有所思地问:“你的东西?”
颜衿错愕一瞬,低头看去。
青年的指节修长又白皙,珠花不停地在指尖辗转,宛如盛开在皑皑雪颠的一簇艳桃。
而他手中的珠花,正是她在庄子时,闲着无聊的时候跟妆娘学的。
手艺不算好,但勉勉强强能见人。
后来,她突发奇想,给它们做了一些改动。
所以现在,她的所有首饰,既可以藏毒药,又可以当暗器。
只是寻常首饰,背后并不会藏有暗格,簪子也不会异常锋利。
再结合方才肖辞的动静,怕就怕早就对她起了疑心。
颜衿心下微沉。
此刻她明面上的身份是一名男子。
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子会莫名其妙带着一枚女子珠花。
想到这里,颜衿定了定神,颔首道:“这是给舍妹买的。”
肖辞眉梢微挑,颜衿神情淡定。
他的目光在颜衿高高束起的发髻上停留了一瞬,又不紧不慢地落在她脸上。
看了好一会,才点头应道:“原来如此。
你这般紧张,我还以为……”
颜衿一噎,看了肖辞一眼。
此刻,他神情带着几分揶揄。
话说一半不说一半,也不知道是信还是没信。
只是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反倒令她生了几分心虚的感觉。
这人果真敏锐得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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