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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雷是铁木真的正妻孛儿帖的幼子,大概是年纪小的缘故,据传言他是铁木真最喜欢的一个儿子,每次出征时,总是带在身边。
他今年才二十六岁,却已有好几个儿子了,蒙哥、忽必烈和旭烈兀是他正妻所生,他可以放心,他的儿子蒙哥、忽必烈和旭烈兀绝对是他亲生的,赵诚这么坏坏地想。
不过拖雷那一副乐呵呵的表情,令打量他的赵诚心里在置疑他是不是对铁木真刚才的那一番话有什么想法。
铁木真借赵诚的关于不能“忘本”
之语的由头,意思是说,老子我忙活了大半生,死了很多人,也杀了很多人,才换得如今的天下,你们将来一定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局面,不要我一死你们就内斗。
言者有心,听者也有意,只不过能真正成为像这样的宴会的主人,不是那么容易的。
赵诚在一刹那间,就自作主张地分析了术赤等人心里所想。
“你来的路上还顺利吗?”
铁木真对着赵诚问道。
“托大汗的洪福,还算顺利!”
赵诚答道。
“这里的饮食还习惯吗?”
“还行,大斡耳朵就是人多些,骏马多些,毡帐多些!”
赵诚又答道。
铁木真的问话令赵诚很奇怪,像是没话找话,正当他这么想着,铁木真又问道:
“今年春天的时候,者别派人来报,说你杀了乃蛮古儿汗屈出律,我的孙儿说你救了他一命。”
“我射杀屈出律只是为了自保,对方如丧家之犬,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古儿汗应该有的风范。
况且连我那拿不出手的箭法都能轻易地射杀他,我听说他一见到蒙古大军就望风而逃。
可是很可惜了,我本来很想拜他为师的!”
赵诚道,他根本不提自己与屈出律周旋那一段。
“为什么?”
铁木真和众人对赵诚这句话莫明其妙。
他们这一莫明其妙不要紧,正达到了赵诚的目的。
“因为我很想跟他学习一下逃跑的方法!”
赵诚胸有成竹地说道。
“哈哈、哈哈!”
铁木真和众人愣了一下,爆发出哄堂大笑,因为赵诚是变相地拍所有蒙古人的马屁。
“你挺有趣的嘛,这是我今晚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铁木真开怀大笑,“那么,你救了我的孙儿拔都一命,你又是怎么说?”
“我救拔都小殿下一命,确实不假,不过他也反过来救了我一命,要不然我早就成了猛虎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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