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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欢呼着,兴奋地叫喊声响彻云霄。
“不儿罕真叫人大吃一惊!”
莫日根怪叫着,兴奋地迎了上去。
“不儿罕,你是怎么做到的?”
曲律指着赵诚身后的那匹乖乖的野马之王道。
赵诚和何进两人都是鼻青脸肿,不是被马蹄的,而是自己摔的,为了驯服这匹马王,两人狠命地教训它三天,抽断了马鞭,找来柳条接着抽。
这匹野马落在他俩手里,算是倒了大霉。
对付这匹野马,赵诚可不会向牧民对驯服家马那样慢慢调教,他完全是往死里抽。
何进又不懂驯马,以为驯马就是这样,按照赵诚的吩咐照猫画虎,很卖力气。
这野马之王不论它是如何野性十足,脖子被勒得透不过气来,又接连被教训了三天,脾气再暴,也被磨没了,这两个人类夜里都不放过,轮流睡觉轮流教训它。
“那当然了,这有独家驯马之法!”
赵诚炫耀地说道。
“独家,不会是让它又饿又累又渴,还挨打吧?”
莫日根一眼就看穿赵诚的所谓独家秘笈,“幸亏是野马,要不然都被你给弄死了。”
忽图勒吩咐人将那二百来匹野马群给围住,一边让耶律文山赶快回去。
“为什么啊?”
耶律文山不明白。
“笨啊,这么多马哪有那么大的地方放啊?”
赵诚斥责道,“回去命人临时建一个大一点马圈,结实一点,要快!”
耶律文山明白了,立刻马不停蹄地往营地里赶,报告这个好消息。
当赵诚带着这匹野马之王和身后一群野马群,所有人都从毡帐里出来,欢呼雀跃,将赵诚夸上了天。
“哥哥!”
梁诗若见到赵诚安然无恙地回来,小鸟依人一般扑入赵诚的怀里,哭天抹泪地道,“我以为你丢下我不管了。”
“若若,我怎么会丢下你不管呢?”
赵诚替她抹着眼泪,安慰道,“你是我的妹妹,就是这个世界上我亲近的人。”
何进摸了摸早已麻木的屁股,看着赵诚那充满朝气的脸庞,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对他有了更深的认识。
“不儿罕,这些野马你让你的仆人好生照管,不要让马病了。
多喂养一些时日,野性就弱了。
等到了明年春天,蒙古种母马发情,就用这些公野马配种,到时候你就有更多的好马了。”
忽图勒老人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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