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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哇”
的一声,张老头吐了一滩的秽物,随后更是舒心得吐了口气,整个人一下变得跟没事一样。
而他的家人一看这个情况于是都是赶了过来:“阿爷,你……你没事了?”
一时间周围突然安静了,看到中了“蜈蚣蛊”
的刘老汉从昏迷中醒过来,所有人都朝道空老和尚投去异样的目光,有惊讶,亦有崇拜的目光,要知道在这些当地苗子的眼里头,他们这里最有名的老法师胡槐可算是半个神仙了,没想到今天这神仙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放到这个外面来的老和尚的手里,却像是掐软柿子一般简单,一时间就连我们几个人跟在道空和尚后面人,也跟着把身份在这些苗子眼里上升了几个高度。
站在一边的我更是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今天的麻烦事应该也化解了。
“这…这真是大神显灵啊!”
也不知道是谁带头说了这么一句话,原本安静下来的四周开始对道空和尚的议论声一浪高过一浪,连跟我们到这里的向导王胖子,这个时候也都被道空这一手捉蛊的把式瞧得目瞪口呆,只见他其忍不住走上前来问道:“道空大师,这老头子身上中的可是蛊啊,你…你是怎么弄的,这可是连当地法师都弄不掉的玩意,以前没见你说过你会这一手啊?”
道空似乎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很平静的说道:“其实这些苗子的蛊毒也不是很难对付,这虫子嘛,自然害怕硫磺,在准备来的时候为了防止这些玩意随身就带了一些硫磺粉,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看道空和尚这话说得到是简单,可这其中的手法可不是只是光有一包硫磺粉就可以了的,估计最主要的还是他手上的那一道赤红的符咒吧。
如果真的是这么简单的就把蛊毒给除了,那云南的苗蛊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眼看张老头的蛊毒也除了,道空便恭敬的冲胡槐商量放了那个蛊婆的事。
“胡法师,你这说话可做算数,现在贫僧已经把张老头身上的蛊毒给解了,你就得信守诺言,把金氏老妪给放了吧。”
道空虽然说的恭敬,而度方却是早看那个胡槐法师不顺眼了,心想你个什么臭屁法师,不就是和那些装神弄鬼的神汉没什么两样罢了,有什么好厉害的?
当下也趁这个机会讥讽道:“是啊!
张老头,怎么说我们这也算是解决了你解决不了的玩意,按理说我师叔这本事也算过得去吧。”
身为云南当地最有名的法师,这胡槐的地位在当地那是相当高的,单凭借这些苗子人人在这地头上见了他都得给他鞠个躬,恭恭敬敬地叫一声“法师好!”
就知道了。
没想到今天晚上突然出现几个人外来人搅了他的事情不说,一个老和尚还出手把他不能解决的蛊毒给轻易的就治好了。
要说他也是好面子的人,道空这么一做无疑不是在打他的脸,而且还直接动摇了他在当地神圣崇高的地位,所以胡槐现在肯定是早就把我们几个人给恨得牙根痒痒的,只是道空的确是把张老头身上的“蜈蚣蛊”
给解了,而且事先当着这么多人许下过承诺,没办法胡槐只能下令放了金氏老太婆。
经过这么一闹,张老头人也救了,而这个蛊婆法师也不烧了,加上天色已晚,一群人也就慢慢的散去。
而我们也算因祸得福,当地的苗子对我们的态度明显一下变了不少,特别是道空救回的那个张老头更是感念恩德,把我们几个人安顿在了他家里住宿。
第二天中午,我们休息整顿一下之后便准备朝着阿庐故洞出发,没想到这个时候张老头却急急忙忙的找到了我们。
度方一看,当即摸着大脑袋就笑了起来。
“我说张老头,你这是来的刚好,我们在你这打扰一晚正准备向你辞行来呢。”
“什么?几位要走了?”
听到度方这么一说张老头先是一阵惊疑,然后脑袋就如同拨浪鼓般摇了起来,只见他一把抓住道空老和尚的胳膊,眉头紧皱的说道:“你们这能不能晚一点走?要是你们这个时候走了,可...可叫我这…这怎么办啊?”
听张老头这么一说,道空也有点不明就里。
“张施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在你家借宿一晚已经足够了,怎么好意思一直在打扰你们,况且我们这次来云南实在是有其他事情要办。”
听了道空这么一说张老头只是摆了摆手,说道:“大师你这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其实我这心底一直有件事儿想请大师帮帮忙,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请道空帮忙?我和度方相视一眼,都不知道张老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莫非他还要请道空帮他们捉一次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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