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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正中了赵诚的下怀,他在乌稚背上并不方便还击,这样下去早晚会摔跟头的。
他瞅准了一个空档,他飞快地从马背上跳下,迅速地将绳索栓在了就近的一棵白桦树上,立刻跳开。
“这下,我看你拿我怎么办?”
赵诚得意地大笑。
野马之王发现了赵诚的意图,毫不犹豫地咬着牛筋绳,妄图想咬断这该死的绳索——这可不是马儿所擅长。
它脖子上的绳索越陷越深,已经勒出了血,但它仍然不肯屈服,死命地挣脱着。
而它的臣民民已经失散了,只有不超过两百匹野马,聚在一边,好奇地瞅着这里。
赵诚并不放过这匹困兽犹太斗的野马,操起马鞭,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抽打。
那马王也不坐以待毙,用蹄子踢,用头撞,想逼他不得近身,但是却受限于套在脖子上的绳索。
赵诚人小,却是十分地灵活,总是冷不丁地抓住空档,披头盖脸地给上一鞭子。
何进终于追了上来,他本来是跟在赵诚身后的,当他偶尔朝身后一看,发现其他人早已经消失了,不得不继续选择追赶赵诚。
当他抵达时,看到那红艳艳的夕阳之下,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那匹咆哮的野马之王面前,毫不畏惧地躲闪着,不停地跳跃、摔倒,然后又不服输地跳起,时不时抽空狠狠地往它身上抽上一鞭。
“公子,我来帮你!”
何进跳下马,高声喊道。
“你来的正好,咱们俩人一人一头,让这匹马王服输!”
赵诚欣喜地吩咐道。
这下这匹野马之王就倒了大霉,不得不两线作战。
到黑夜来临的时候,两人都累坏了。
“公子,为何非要捉这匹野,这马性子太野,捉回去恐怕也驯服不了!”
何进躺在地上问道。
“不为什么,要是那么容易驯服,我还费力气干什么?”
赵诚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那怎么现在怎么办?”
何进道,“天已经黑了!”
“咱们就在这过夜!”
赵诚道,“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咱们再对付它!”
“还要抽它啊?”
何进大惊。
“难道放了它?或是杀了它?”
赵诚摇了摇头,“那样太亏了,就是杀了它,也要让它折磨而死!
我要征服它,那样才有成就感!”
何进心中恶寒。
她说男神,我们不合适!他勾唇你未嫁,我未娶,我们该死的合适极了!她说垂涎你的女人那么多,不用全部啊,来几个给我使绊子我都得死翘翘,做那么多女人的情敌,我不是自寻死路吗?他挑眉谁给你使绊子我就让谁死翘翘!她说男神,你只适合用来花痴,不适合做老公。他把她逼到墙角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不适合?五年里。苏泠之于薛慕衍,是沉沦上瘾的毒药,深入骨髓,割舍不掉。薛慕衍之于苏泠,是深埋于骨的毒刺,拔不掉,触之,痛彻心扉他盯着前面带着儿子风姿绰约的女人,抑住心中泛起的层层涟漪,掩住眸中的百般情绪,愧疚的说小泠儿,对不起。她转身看着依旧清逸挺拔的男人,摘下墨镜,笑靥如花薛先生,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珍惜谁,离开你,我依然是我。一旁,嗅到奸情的两个心肝宝贝,瞪大眼睛妈咪,这个帅帅大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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