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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是扭捏的说完,陆泽失声笑道:“原来是这个。”
阿月抬眸看他,平日穿的都是浅色衣裳,今日穿的大红,更散了他的清冷气。
真是人俊朗,穿什么都好看。
陆泽酒量好,在外头陪宾客喝酒并无事。
现在看着已是妻子的阿月,倒涌上醉意。
和她说了好一会话,见她敢直视自己,没了新婚尴尬,才道:“阿月……”
忽然见他眼神不同,隐忍又满带渴望,阿月蓦地明白,脸又烧成了柿子。
那高大身影已到面前,俯身往她看。
目光对上,面庞立刻放大,唇上已迎来一吻。
心顿时要跳出胸腔般,阿月下意识屏气,睁大明眸看他。
将自己的一生交付给他,再没有半分犹豫:“陆哥哥。”
陆泽轻声:“该改口了。”
阿月想了想:“陆……陆郎?”
陆泽淡笑,将她抱住,一瞬抱起,轻巧的身子已全在他怀中。
阿月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七郎?”
“还有。”
阿月咬了咬唇,咬字:“夫君?相公?”
陆泽将她轻放被褥上,又低头吻了她一记:“都好。”
阿月笑笑,也在他脸上落了一吻,很是安静的看他,低声:“陆哥哥。”
念了几个,还是觉得这个唤起来最为安心。
虽然在外头再不能这样喊他,可是于两人而言,却是最烙进心底的三个字。
陆泽心弦微动,将她揽的更紧。
红绡帐暖,**一刻,再没有比这更让互相爱慕的两人欢喜的事。
陆常安还在睡梦中,就觉枕边人起来了,还推了推自己:“快些起来,儿媳要敬茶了。”
“这还早着,你急什么。
而且月丫头又不是初到我们家,都认识十年了,你怎么这样急切。”
程氏心情好,也不恼他还躺着不起:“这可不同,老爷也知道,我盼着阿月进我们陆家门可盼了快十年呀,等他们俩长大等了那样久,说起来也兜兜转转了几回,昨日过门,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这七儿媳,同别的儿媳不一样。”
陆常安笑道:“所以今日急着喝茶?还是再睡会吧,你也不想想,他们新婚第一夜,必然不是躺倒就睡,怕是此时还未起来。”
程氏这才想起,心甘情愿重新躺了回去:“等他们睡醒了再起来,省得他们慌。”
素来习惯一人睡的阿月整晚都觉得不对劲,疼了半宿不算,后半宿被陆泽抱着,稍微动动他就醒了。
两人又悄悄说话,快到天明,才沉沉睡去。
等天亮了,门外的下人还没听见里面有动静,没敢敲门。
直到辰时过半,陆泽才醒过来。
抱着暖暖轻软的身子,一睁眼就看见她酣睡的模样,甚是俏皮。
阿月恍惚苏醒,揉揉眼,又往那暖怀当被窝钻了钻。
这一钻似跟被子不同,猛地想起这哪里是被子,分明是陆泽。
蓦地抬头,总算是清醒了。
陆泽刚醒,那儿还没缓过来,见她娇羞模样,就真缓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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