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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年轻时候,总是对自己的魅力无限自信,宁佳书起先觉得她可怜,听完下半段要把霍钦把到手的宣誓后,又不太想同情她了。
扔掉纸巾烘手,正要迈步踏出洗手间,却听身后传来一声叫唤。
“你站住!”
真麻烦。
宁佳书手插|进裤袋翻白眼,转身。
“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
“嗯。”
佳书下巴微颔,“听见了。”
女孩咬紧下唇,眼边的红痕还没消退,咬紧下唇,表情十分屈辱,活像是自己欺负了她。
“你要怎样,往外说吗?”
“你刚认识我,可能不清楚,我脾气不太好,”
宁佳书叹息,“如果你再用现在的眼神瞪着我,我可能真的会忍不住。”
任可雅恨恨移开眼睛,“你要是说出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本来不是个多话的人,不过既然你这么威胁我,那就看心情喽。”
“你!”
宁佳书就喜欢看张牙舞爪的人气得跺脚又奈何不了她的样子。
慢条斯理把擦完手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才转身折返大厅。
***
伊尔库茨克的太阳快落山时,旅客们终于乘上新换的飞机继续接下来的航程,那边派来了新机组,宁佳书等一行人返回上海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宁佳书客舱里睡了一路,倒也不困,落地便跟着晋机长在公司完成后续的调查。
燃油管道的故障机务组已经在排查,起飞前好好的,过了积雨云才出现泄露,如果管道是被雷电击坏的,任可雅又是第一次上左座。
那么,即使她父亲是申航高层,这次放机长可能也悬了。
任可雅当然明白这一点,从落地起就是蔫的。
与之相反,宁佳书倒是挺开心,回公寓前在公司食堂吃了早点。
何西出勤不在家,她开车回去睡一觉起来,还能休息两天。
这样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进公寓的电梯间。
宁佳书从地下车上楼,到一楼时,轿厢一开,迎面便看见了霍钦。
他飞完轮休,穿了件白蓝色卫衣,额上冒着汗,大概刚刚晨跑回来。
宁佳书嘴巴一翘,刚刚想打招呼,便看到了随后上来的女生,亲昵地抓住他的衣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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