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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我们三个就足够了,此事不能被第四个人知道。”
肃顺道,“实不相瞒,对这件事,我反复考虑过好几天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对西边的,决不能心慈手软。
我打算把她——”
肃顺以手当刀,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载垣、端华见了,吓得一缩脖儿,顿时目瞪口呆了。
“你们害怕了?”
肃顺瞪着眼问。
“有点儿,这么做不过分吗?”
肃顺果断他说:“一点也不!
咱不整治她,她就要整治咱。
水火不容,针锋相对,来不得半点含糊。
不然,可就追悔不及了!”
载垣想了一会儿,突然把牙一咬,说道:“不毒不狠不丈夫。
我赞成,你说怎么干吧!”
肃顺道:“我准备在半路上把西边的干掉。
光剩下软弱的东太后,对咱们就没有妨碍了。”
“谁下手哇?是你,是他,还是我?”
“都不用,我另有安排。”
“谁?靠得住吗?”
“当然,没把握的事我不能干。”
“到底是谁?”
二人同声问。
肃顺道:“我府里的侍卫领班海达。”
载垣和端华都认识海达。
方才进府时,还跟他见了面。
肃顺说:“海达有个表弟,叫乌雅泰。
原在旗下当一名佐领,前年因贪污军饱被监禁。
乌雅泰畏罪潜逃,流落到北口一带,当了土匪。
他手下有百十多人,靠打家劫舍为生。
半个月前,海达对我说,乌雅泰还想归队,叫我给他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我想利用乌雅泰和他的人马,去劫杀西太后,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乌雅泰敢干吗?”
载垣问。
“差不多。
前几天,我向海达透了这个话。
海达说,他表弟敢干,并保证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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