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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到,纪云舒坐在屋子里想了好一会事情。
景容不知什么时候从外头进来,静静站在门口,深邃黑耀的眸子落在纪云舒身上。
那半张面具他已经摘了,英俊的面庞迎着屋中摇晃的烛光,少了几分冷厉,多了几分忧愁。
这些年来,他跟着苏子洛经历了大大小小的风波,骨子里生了一腔冷血,成了无情无义的杀手,直到遇见纪云舒,一切都变了!
虽然那段从脑海中消失的记忆还没有找回来,可每见纪云舒一次,心中的那份爱意就越发强烈。
纪云舒抬头注意到他,说:“你都知道了。
“
景容没说话,但也表示他已经知道了。
“那你怎么想?”
景容将手中的长剑放在门口,迈步进来,一边说:“你想要我说什么?”
语气平淡。
听不到一丝半点的情绪。
纪云舒深吸了口气,说:“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苏先生跟温家有什么恩怨?竟然会让你去杀温家的人。”
景容眼神肃穆,认真道:“我不清楚,他也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为了他当年救下我的恩情,我帮他做事,不想知道原因。”
“那七儿知道吗?”
“她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是啊!
七儿一直跟在苏子洛身边,知道他所有的事,但没有苏子洛一句话,她绝不会往外提一个字。
纪云舒又沉默了。
景容剑眉微蹙,问她:“你信他会下毒吗?”
呃!
纪云舒顿了下,再一字一句的分析道:“之前他派你去南塞杀温玉,你们又在船上差点毁了靖安王的遗体,他是有杀人之心,可绝对不会大意到在酒里下毒,这当中一定有
人接触过那壶酒……”
“你说什么?”
他猛地打断她的话,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凌厉。
纪云舒被他的眼神怔了下,才说:“我说,这当中一定有人接触过那壶酒。”
“不是这句。”
“嗯?”
“你刚才说……我们在船上差点毁了靖安王的遗体?”
从这番语气中听来,纪云舒似乎一下明白了什么,眸子赫然一睁,恍然明白:“难道当时在船上追杀温家兄弟的那些黑衣人不是你们的人?”
景容也登时回味过来了:“我带去的人早在南塞沙漠里都死了,根本来不及再集结人马去追杀温家的人,何况苏子洛很敬重靖安王,根本不会派人毁他的遗体,也没有派过
第二伙人追杀。”
“所以,这当中还有第三伙人?”
纪云舒猜测,“他们之所以要毁靖安王的遗体,就是想挑起温苏两家的矛盾,还有今日在赛仙楼要杀温老将军的,也是他们!
目的就是借苏
先生之手杀了温老将军,好除去温苏两家。”
景容眉心一凛,立刻说:“我出去一趟!”
话语刚落,他已快速出门,将门上的剑拿起准备离开,刚行两步就回头道:“苏子洛那边你不要担心,他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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