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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爷子,您这寒气入髓,待会施针可能会有痛苦。”
白徽取出针袋,对贺长风开口说道。
贺长风寒气太盛,如附骨之蛆,不施重针当真难以拔毒。
“白家老头子我信的过,尽管施针。”
贺长风笑了笑。
这些年他饱受寒气折磨,还有什么痛苦是不能承受的。
白徽六合针法虽然没有大成,但也略有小成,银针刺穴,百汇、神道、命门.一气呵成。
“这就是传说中的六合针法,果然令人大开眼界,白老后继有人呀。”
贺子昂在一旁大加赞赏。
“我们白家是中医世家,自然不是一些野路子能比。”
白惠很是倨傲,稍带着批一下夜不归。
“贺老,现在感觉怎么样?”
施完针,白惠略有些疲惫,但也难掩兴奋。
贺长风吐出口寒气,僵硬的骨头略微能活动了,兴奋道:“小友妙手回春呀,这把老骨头舒服多了。”
转头朝着贺子昂道:“给白家转一千万,作为谢礼。”
“贺老太客气了,爷爷和贺老是朋友,这次打个八折。”
看到没,这就是白家,两百万说不要就不要了。
要不是怕破了规矩,这八百万也是象征性收一下。
“替我像白老问好。”
贺长风容光焕发,他感觉自己很快就能站起来了。
“额”
话刚说完,贺长风脸色突变,眸子上浮了层寒霜,整个人在瑟瑟发抖。
“爷爷.”
“爸”
贺子昂和贺铭赶紧上前,一碰到贺长风,嗤的一声缩回了手,感觉就像碰到了冰块。
“快,把空调打开,拿衣服来。”
贺子昂慌忙大喝。
“白徽,我爷爷怎么会这样?”
贺铭一把揪住白徽,作势便要发作。
“贺铭,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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