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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没有撕破脸,若是见死不救太明显,木锦沅让母亲给了一些银子。
“死了才好,报应!”
萧淑宁在人拿走了银子之后啐了一口。
“母亲,你觉得那个大师说的是真的吗?”
木锦沅帮萧淑宁拍着后背顺气。
“真不真的,你那渣爹可是真的疼,不能是装的吧?想以这个为借口冲我要银子?”
萧淑宁时刻都在提防木秉文他们。
“是真病,但是病得蹊跷。”
木锦沅眯了眯眼睛,心里有点儿不安。
“咚”
的一声,忽然墙边发出一阵声响。
“谁?”
木锦沅下意识将母亲护在身后。
“是我。”
木云衡一袭白衣出现,身上还粘了几根草棍。
“哥!”
木锦沅一看是木云衡,心才放回去。
“云衡……”
萧淑宁一把将木云衡拉到身边,怎么看都看不够。
木云衡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包,转移注意力,“有人往我的院子的门上撒了这个东西。”
木锦沅拿了一捏搓了搓,黑褐色的颗粒,仔细闻有股刺鼻的味道。
“没看清是谁做的吗?”
木锦沅也没有看过这种东西。
木云衡摇了摇头。
怪事还真是一件接着一件。
……
次日清晨,木府的人都被老夫人叫到了花园,看玄一开坛做法。
木秉文的胸前贴着一张黄符站在玄一设立的法坛面前。
玄一手持一把桃木剑,嘴里念些人们听不懂的符咒,围着木秉文不停的转圈,搞得府里人心惶惶,生怕那股邪气冲撞到自己身上。
忽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木秉文胸前的黄符“哗啦啦”
的动了起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封印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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