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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娘感觉天塌了,她手里的银子几乎都被坑走了,根本没剩下多少。
木锦沅她们母女真是好歹毒的心思。
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何木锦沅和萧淑宁突然就不受控制了?
会不会她们发现了什么?
可她一直小心翼翼,如今在木秉文院子里塞了个春枝,行动更是不便。
这么想着,迎面就碰到了春枝缓步而来。
婉娘擦去脸上泪珠,拢了拢衣服,和春枝打了个照面,连句话都没说。
上次经过木秉文训斥之后,春枝倒还算是个懂事的,晨昏定省,经常去安庆堂伺候老夫人。
她正好去找木秉文。
木秉文在外面登记核实人口。
跑了一天,腿又酸又疼。
回来只想好好歇歇,听婉娘哭哭啼啼说了一通,心里越发的烦躁。
“一个寿宴能用多少银子,你先筹办,等到时候收到寿礼还怕没有银子吗?”
木秉文不耐烦的说。
“那我手上真的没有银子了,要不老爷去把萧淑宁她们接回来?、”
婉娘想着木秉文去接,萧淑宁应该不会不给面子了吧。
寿礼自然是她的,可筹办寿宴的银子凭什么她来掏?
婉娘见木秉文不吭声,又道:“我最近总觉得木锦沅她们娘两怪怪的,你说会不会被她们发现什么了,以前像寿宴这种事情不用我们开口,萧淑宁早就把银子乖乖的拿出来了。”
木秉文眼睛一厉,“说起这个就来气,还不是因为春枝。
表面上装大度,说给我纳妾不在意,还把春枝抬成姨娘,然后我就在户部被穿小鞋,还回了娘家,这就是给我甩脸!
她能发现什么,你别神经兮兮的!”
婉娘一想,似乎说的也对。
她就不相信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男人三妻四妾,可能是应为护国公府那些奴才一来,尤其那个刘嬷嬷刁的很,估计没少给她出主意
“我要是去接她,不就正合了她的意。
再者母亲说的也对,不能让护国公府看笑话,这次寿宴绝对要办好,不能让他们看不起!”
说的容易,办寿宴的人又不是他!
婉娘有苦说不出。
“行了,你快回去吧!
如今我院子里多了个春枝,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木秉文摆摆手。
婉娘咬咬唇离开了。
没一会儿李妈妈也被送回来了,不过是被抬回来的,诅咒老夫人,挨了一顿毒打。
“大小姐牙尖嘴利,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夫人你要为老奴做主啊!”
李妈妈捂着高高肿起的额嘴哀嚎。
“整整五十个嘴巴,又打了二十大板,木锦沅连眼睛都没眨,差点儿我就没命回不来了,她是真下死手,她打的不光是老奴,更是夫人你的脸啊!”
“贱人!
我不会放过她的!”
婉娘恨得两眼珠子冒火。
她总不能一辈子都躲在护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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