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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吗?你曾跟我有过很多关于现代思想问题方面的交流。
你对我在这方面的态度很了解吧。
虽说我对你的看法还没有达到轻蔑的程度,可也算不上是看重。
你的思想基础不牢固,而且人生阅历太过简单——这令我时常觉得好笑。
你常用那种埋怨的眼神看着我,最后反而逼迫我,要我将自己的过去如徐徐展开的画卷,一一呈现在你的眼前。
正是从那个时候,我对你产生了尊敬。
我看到你希望在我心中捕获某种鲜活经历的决心。
你要将我的心脏割裂,并吸吮带着体温的鲜血。
那个时候,我还活着,我还厌恶死亡。
所以就与你约定了另外的日期,拒绝了你现在的要求。
我现在就要将心脏割裂,让自己鲜血沐浴你的面庞。
只要能在心脏不再跳动的那一刻,你的心中能有某种新的生命产生,我就十分满意了。
三
在不到二十岁时,我失去了双亲。
你还记得我妻子以前对你说过的话吗?他们得了同一种病去世的。
实际上,他们几乎同时、前后脚去世的——我妻子跟你说这些的时候,你还有点儿怀疑吧。
老实说,我父亲患的可能是令人恐怖的风寒,而母亲也因为在身边看护而被传染。
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
由于家里比较富有,我自幼的生活可以说是衣食无忧。
回顾过去,如果那时候双亲没有故去,或至少有一方没有故去的话,我那种衣食无忧的生活就能一直持续到现在了。
在双亲故去后,剩下我一个人茫然无措。
既没知识,又无经验,连分辨的能力都没有。
父亲去世的时候,母亲也没能在旁边;母亲去世的时候,甚至不知道父亲已经去世了。
身边人对她说父亲的身体正在恢复之类的话,也不知母亲是否真的相信。
她只是将一切都拜托给了叔父。
她指着我说:“请一定照顾这孩子。”
父母曾准许我去东京求学。
所以母亲也想顺带提一下这件事,于是她又补充道:“去东京……”
而叔父马上接过话茬儿,答道:“没问题,你别担心了。”
可能母亲是那种耐得住高烧的体质吧,叔父曾用褒扬的口气对我说过:“她真是个坚强的人。”
可母亲的这句话是否就是母亲的遗言,我到今天也不得而知。
母亲当然知道父亲患的是哪种恐怖的疾病,自己也感染了这种病。
可她是否真的相信这种病能夺走自己的生命呢?我想总是有些值得怀疑的余地。
而且,当母亲高烧时,她所说的那些话虽然条理分明,可事后却忘得一干二净。
所以……可问题并不在此。
只是我从那时起就养成了一种习惯——一种以某种特别思维定式考虑问题,并且以不同角度观察事物的习惯。
还有一件事,我也觉得应该从一开始就告诉你:这种作为实例同当下需要讨论的问题无甚关系的记述,可能反而更有作用。
请你也带着这种认识读下去。
这种禀性对我在伦理方面的行为和动作所产生的影响,使我在后来愈发地对他人的道德产生怀疑。
请记住,这些东西正是极力将我推向烦闷与苦恼深渊的黑手,我对此确信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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