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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我不需要什么姨娘和通房丫鬟,就是绿珠,我从来也没有收她的打算,不过是留她做个端茶倒水的丫鬟,毕竟她是李妈妈的女儿。”
乳母也是母,也在三母之列,按照礼法,都是要依礼孝顺的。
乔乔觉得他在说空话,“你,你别为一时哄我,说一些以后让自己下不来台的话。”
这是不相信的意思。
谢珩干脆将人抓到自己怀里,带到腿上。
“我有骗你的必要?”
乔乔嘟囔道:“谁知道呢?见异思迁背信弃义的男人多了去,这会说得比唱的好听,是因为我是你妻子、且尚有姿色、你还愿意哄着我;若是等我年老色衰,一群年轻娇艳的小姑娘成日围在你身前伺候,我不信你会没有心思。”
谢珩:“你觉得我也是那样的人?”
乔乔别过脸,傲娇道:“这个哪里好说?”
谢珩拧了拧眉心,第一次感到了一股“对牛弹琴”
的头疼和无力,“这话我再说最后一遍,多的我不想解释——”
“那几个丫鬟,不管是祖母那边派来的、还是母亲指定的;以后都让她们过来后院伺候,我那有安福安顺、常青常峰已然足够。”
“丫鬟只会是丫鬟,不会有本末倒置的一日。”
乔乔心中划过一丝异样,忍不住问:“……那,那若是我将来有了身子,是要好几个月不能,不能伺候你的,你到时候又该如何?”
男人眼中漾起一丝戏谑,“哦?你还有伺候过我的时候?”
大多时候,明明她是被“伺候”
的那个!
乔乔略有些心虚,没好气的照着他胸前捶了下,“说正经的!”
谢珩有些不爽的捏着她的脸,眼神却忽然柔软得不像话,“这不是还没有孩子?”
乔乔被那眼神注视着,耳根有点发烫,“……那将来有了呢?”
谢珩:“我又不是饿狼,几个月没有那事,难道活不下去?”
乔乔心中熨帖,嘴上却不饶人,“那可不好说,就你这如狼似虎的架势,真要你好几个月吃素,你能忍得住?”
话音未落,男人忽地欺身而上,反手将她带着覆在身下,一向清冷的男人,此刻的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弧度,压在她耳边,近乎是用气音道:“你平日把我喂饱了,吃几个月的素也不难。”
乔乔被他的厚颜无耻弄得脸更烫了。
半是羞恼、半是无措,“……你都那么贪了,还,还没够吗?”
谢珩抚摸着她的耳垂,“多练练五禽戏和八段锦,体力跟上来,就不会总是说受不住了。”
乔乔后知后觉到了什么,“你,你不是吧?”
下一刻,头上的身影便覆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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