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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转着脑袋端详着自己的耳朵,忽然镜子里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倒影。
薛蒙立马回过头去:“你过来做什么?”
梅寒雪抱臂,长身玉立地倚靠在门边,淡道:“来指点迷津。
毕竟你若也失败,这妖物就极难降服了。”
他说的正经,薛蒙虽不愉悦,但也没办法赶他走。
最后只得皱着眉:“你行吗?”
梅寒雪微微抬起眉:“嗯?”
薛蒙问:“你不是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
“……你没有资格说我。”
薛蒙恼道:“我那是看不上!”
梅寒雪淡道:“我那是嫌麻烦。”
顿了一下,梅寒雪又漠然道:“最多的一天,我替含雪拒绝过七十三个女修。”
“……”
薛蒙一下子哑了。
多、多少个?
梅寒雪:“换你试试?”
薛蒙干巴巴地瘪了两下嘴,居然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梅寒雪十分凄惨。
这人年华大好的,却成天在被迫帮孪生兄弟收拾不属于自己的桃花烂摊子,可别心理扭曲了。
梅寒雪见他不吭声,走进卧室,顺带着将房门关上。
“过来。”
薛蒙警觉道:“干、干什么?”
他不过来,梅寒雪便兀自迈着长腿走过去,在一个过近的、能给予人极大压迫感的距离停下,垂下那双碧若寒潭的眼睛,淡金色的睫毛静止不动。
——
“教你怎样应答才不会被男性拒绝。”
他眼里有些狭蹙又有些挑衅,天生的冷漠里又带着一丝天生的嘲讽。
薛蒙就是特别讨厌他这种表情,立刻抬手想揍他,手腕却被梅寒雪看也不看就精准握住了。
薛蒙瞪大眼睛怒道:“干什么你?滚滚滚!”
“像这样绝对就是不行的。”
梅寒雪说着,手上一用力,他力道倒是极大,身法闪动又快,薛蒙猝不及防居然就被他一个过肩摔砸在了地上。
“我……靠!”
“如此粗鄙之言也是绝对不行的。”
梅寒雪走近了,睥睨一脸震愕满面通红倒在地上的薛蒙,“起来吧,如果你明晚不想变成鸟被含雪拔毛的话——”
他顿了一下,扯了扯自己束叠严谨的领襟,一副准备活动开了的架势,淡淡道:
“你有一晚上,被我好好调·教。”
薛蒙屈辱地瞪视着他,眼眶血红。
梅寒雪不以为意,好像看不到薛蒙的愤怒似的,展开纤长秀匀的手指,伸给他:“请吧,薛掌门。”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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