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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姑娘。”
夏纹不敢揉跪麻痛的膝盖,低头道谢。
“你先回去,跟春草说一声,让厨房熬碗姜汤,去去寒。”
陆鹿弯腰替她揉揉膝盖,惹的夏纹受宠若惊的避开:“奴婢自己来。”
陆鹿点点头,现在不是收买人心的时候,又抿抿她的关发微笑:“先回去吧。
我一会就回来了。”
“嗯。”
夏纹向陆度,陆应福福身,拖着酸痛的腿步步小心的挪出门槛。
陆鹿眼睛已完全适应祠堂的幽光,向着板脸的陆度笑:“大哥哥怎么有空光临这发霉的祠堂,是看望受罚的我吗?”
陆应摇头叹说:“大姐,你今天实在太大胆了。
若是让爹爹知道,只怕不止是罚跪祠堂那么简单?”
“爹爹日理万机,忙的脚不沾地,怎么会知道我的大胆言行?只要你们不说,绝对安全,对吧?”
陆度哼声道:“你是料定我们不会说出去吧?”
“当然啦。
你们跟我是血浓于水的至亲,不会幸灾乐祸看到我再次受罚受苦吧?自然会替我保密。”
陆鹿巧笑倩兮。
陆度和陆应同时咽了下。
“这事先揭过。”
陆度挥手,沉着脸道:“我且问你。
你是如何得知那太平坊是二皇子武骑卫据点?”
又来问这破事!
陆鹿低头绞衣带不回。
“大姐姐,事关重大。”
陆应小声道:“从太平坊搜出一些蛛丝马迹,的确有武骑卫的痕迹。
而武骑卫却是皇上暗卫,我们怀疑,二皇子可能曾在益城逗留?”
“那又怎样?”
“二皇子如果掌控武骑卫,那表明皇上的态度其实是支持二皇子的。”
“哦。
那你们是不是很有危机感?觉得站错了队?”
陆鹿直白疑问。
陆度和陆应对视一眼,隐隐有这种感觉。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嘛,陆府还是可以转过头暗中效力的二皇子的嘛。
这条出路又不是彻底堵死了。
三皇子也没把陆府彻底绑死吧?”
陆鹿很轻松,觉得陆府只是一介商户,认清形势,及时修改效力目标也不晚呀。
“只怕晚了。”
陆度昂头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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