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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度和气笑问。
林特使有下落了,陆府可以喘口气了。
陆鹿是首功,讨个把人情也无可厚非。
“鹿姐,你这是在做交换?”
陆靖似笑非笑问。
“是,也不是。”
陆鹿浅浅一笑道:“因为这个人机灵,有眼力见,女儿才能发现林公子下落,可是如今他被连累挨板子,女儿过意不去,才斗胆向爹爹讨一个人情。”
“谁?”
“马厩的小怀。”
“什么?”
陆靖老脸一沉。
“爹爹勿恼。
事情是这样的……”
陆鹿笑眯眯的编着她早就想好的借口开脱。
马厩的小怀是个没入奴册的小厮。
正因为没入奴册,又是投奔那老实木讷的叔叔而来,没月银只有一口饱饭吃,于是,更加卖力勤快。
昨夜别人收工后,他还在马厩附近巡夜检锁门窗,无意中听到动静,他壮起胆子顺着声音瞧去,碰见流血受伤过重的林特使。
到底年小,他当时就吓坏了,慌不择路想去报告老爷或者大总管。
阴差阳错就遇见了陆鹿。
“等等,大晚上的大妹妹不在园子里待着,怎么会往那条路去?”
陆度听出破绽来。
陆鹿不急不忙,叹口气道:“白日里得罪了易姨娘,被太太罚了禁足。
我,我回园后思前想后,求爹爹未必管用,这后宅一向是太太作主。
只有去求求婶婶,帮我在太太面前美言两句,只怕禁足就解除了,我也好早点回归课堂。”
“哦?”
陆度托长了音调。
这大伯府里内宅事还真多!
女人多,破事也多!
“接着说。”
陆靖情绪已稳定,喜怒收敛起来了。
小怀遇见陆鹿后,开始并不想吓着大小姐,是陆鹿看他满手是血,失声惊嚷,这才逼出他的实话。
于是,陆鹿乍起胆子跟了过去。
“爹爹,大哥。
我虽长在乡庄,困在内宅,瞧见那林公子,也猜想府里十之七八有事故了。
必不欲小怀声张,给他厚礼堵住嘴,防他乱讲。
今早,便悄悄使了身边丫头去请大哥哥过来商量这件事。”
陆靖哼一声!
她说男神,我们不合适!他勾唇你未嫁,我未娶,我们该死的合适极了!她说垂涎你的女人那么多,不用全部啊,来几个给我使绊子我都得死翘翘,做那么多女人的情敌,我不是自寻死路吗?他挑眉谁给你使绊子我就让谁死翘翘!她说男神,你只适合用来花痴,不适合做老公。他把她逼到墙角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不适合?五年里。苏泠之于薛慕衍,是沉沦上瘾的毒药,深入骨髓,割舍不掉。薛慕衍之于苏泠,是深埋于骨的毒刺,拔不掉,触之,痛彻心扉他盯着前面带着儿子风姿绰约的女人,抑住心中泛起的层层涟漪,掩住眸中的百般情绪,愧疚的说小泠儿,对不起。她转身看着依旧清逸挺拔的男人,摘下墨镜,笑靥如花薛先生,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珍惜谁,离开你,我依然是我。一旁,嗅到奸情的两个心肝宝贝,瞪大眼睛妈咪,这个帅帅大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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