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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勉不止鼻子灵,耳朵也尖。
陆鹿一怔,冷笑:“鼻子倒灵,耳聋吧你?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撬锁是老本行了?麻烦不要脑补过度。”
“脑补是什么?”
怎么净是奇怪语言。
他只听过食补,医补,没听过脑补。
陆鹿翻白眼吐口气,径直推开门,她没义务给他普及后世戏语。
还别说,一股陈旧腐朽气息扑鼻而来,彰显着这间屋子确实好久好久没有生人经过的气息。
火折子的光微亮一闪。
看清屋子摆设了。
桌椅板凳俱全,不过堆集一处,有一张榻布满灰尘。
灰尘,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空气中也全是经久不散不见天日的灰尘。
咳咳~陆鹿吸呼道有点堵,捂着嘴嘀咕:“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不错,就这了。”
段勉却很满意。
“哦,那你歇着吧。”
陆鹿一听,他都没意见,自己当然就更没意见了。
“等等。”
段勉又叫住她。
陆鹿抖着腿叉着腰,满不耐烦问:“你又起什么妖蛾子?”
“一日三餐准时送来,还有必要的药。
嗯,暂时就这么多。”
段勉摆摆手。
陆鹿瞪着他怒道:“我不是你段家的丫头。”
“别想多了,就你这样,入我段家倒马桶的资格都没有。”
段勉冷面归冷面,损起人来也不含糊。
嘶~捅马蜂窝了。
士可杀不可辱!
女可骂,不可损。
“去你妈的!”
陆鹿怒从心头起,抄起边上一张断腿板凳就要二话不说砸过去。
听惯了她的爆粗,段勉只凉凉道:“一千两黄金不想要啦?”
好,我忍!
陆鹿放下举到半空中的武器,重重摔到他腿前哼哼道:“你给我记着。”
“对了,再找身干净合适的衣服带过来。”
看到她要摔门而出,段勉又交待一句。
陆鹿的五爪又痒痒的想揍人了。
她面目可憎的转身,谁知段勉低头自顾的开始解湿衣。
“你,你干什么?你这个暴露狂!”
段勉很无辜的抬眼,不解问:“你还不走?没叫你更衣服侍啊?”
“我,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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